难道是回来的路上又遇到了什么厉害的高手?但是这天底下,能把沈易寒伤成这样的人,恐怕没几个。
沈易寒此刻心中愤怒交织,跪在了地上,“师父,徒儿有负重托,那凌王妃原来是个深藏不露的,她内力极深,但功夫却不怎么样?原本以徒儿的剑术,以一敌二也不成问题,不想那凌王妃是个卑鄙无耻的,竟用了石灰粉这种卑鄙的招数,更对徒儿用出了江湖上更下流的招数……”
锁喉他还能撑住。
戳眼也没什么,反正当时闭着眼。
可最后那下踢裆,要不是他多年内力深厚,不然这一下岂不是废了,想到这些,沈易寒对沈清瞳的恨意,简直……
“原来那天那个女的,就是凌王妃!”
此刻剑白衣也反应过来了,对个对她过肩摔的神秘女人,居然是宴席上的那个弱鸡似得,凌王妃。
“实在可恨。”
这夫妻二人的两顿暴打,绝对可以成为剑白衣人生的一道黑影,当即,他满目猩红的道。
“师父,这口气我们是万万忍不了,既然不能杀了他们,不如我们去找云朝的皇帝,将他们的卑鄙行为……”
“你疯了不成?”
陈木合不敢置信的望着剑白衣,觉的从小这聪明伶俐的小师弟,这会而怎么傻不拉几的。
“难不成我们就这么受了吗?既然阴的不行,那就明着治罪给他们,”剑白衣有些激动的道。
“你傻啊,若是告诉了云朝皇帝,那就等同公之于众,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剑阁师兄弟三人,都被凌王夫妇给打了,而且打的还是鼻青脸肿,这让我们的脸面以后往哪里搁,你让师傅老人家的脸面往哪里搁?你让我们剑阁的几百年威名如何自处?”
人活脸树活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