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想说的吗?”陆舒感觉自己有再次把天聊死的倾向。
一定是受到了弗雷德的影响,那个焉坏的约翰佬,约翰牛的葛朗台。
“跟我过来。”孟黎柯说完就往厕所走去了。
两人来到浴室,孟黎柯把花洒打开,哗啦啦的水声就充满了整个房间。
“我……我没想到你也是这一行的,说真的,其实我的感觉挺复杂的。”孟黎柯的眉头拧成了一团,“那把手枪是你的?”
陆舒面无表情,既不承认也不否认。
于是孟黎柯更加确信了什么,对陆舒说道:“没事,无论你的身上有没有窃听器,现在他都不会听到任何声音。”
“老实说吧,你是哪个机构的?野小子?六处?毛子的安全部?你看到我现在的状态了,跟你比起来我的战斗力特别差,你完全不用担心我会做什么。”
“你到底在说什么?”陆舒不由得问道,这是他第二次听到这几个机构的名称了。
“法克,你真的不是?”孟黎柯看陆舒的表情不似作伪,“那你能说说那把格洛克的来历么?我可以告诉你,那枪不是简单货色,它来自一条特殊的流水线。上面有一些……特殊的标记。”说着孟黎柯就走了出去,把手枪放在洗手池里。
孟黎柯熟练的将那把手枪拆开以后,陆舒可以清楚的看到,套筒内侧有一只手工纹制的鹰徽。
没错,就是鹰徽。
于是陆舒慢慢的把采访老兵的事跟他说了一遍。
不过女装的事没提。
孟黎柯挠了挠头,在狭窄的厕所里走了几步,然后回头说道:“我知道那两个枪手是谁了。”
“如果我没有错错,他们应该隶属于野小子。”
“大卫国的野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