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舒从近在迟尺的小桌子上抓起一份卷饼,三两口就解决了一个。
“还有剩的吗?”
陆舒意犹未尽的咽下那份卷饼,眼睛仍然直勾勾的盯着奥马尔的早饭。
“没了!”奥马尔慌了起来,伸开五指将自己的饭碟罩住,对着抢他早饭的陆舒说道,“不多了,我已经不多了!”
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
陆舒遗憾的咂摸咂摸嘴,一个饼不够吃的啊。
懒洋洋的朝衣柜晃去,陆舒打算换套衣服下楼。
在这个时间点上,穿着一身病号服,当着一帮老弱病残的面,生龙活虎的跑去食堂大快朵颐,恐怕挺招人恨的吧。
至少得把那件治安部队送来的大衣披上。
但当他打开衣柜的时候,却看到里面根本没有什么大衣,也没有折叠床,只有一个被五花大绑的人,嘴里头还塞着一条揉成团的内裤。
被绑起来的人发出了低沉的呜呜声,使劲扭动腰部,脑袋用力撞着衣柜门。
陆舒看着那个被绑起来的人,沉默了两秒,然后猛的将衣柜合上。
一滴冷汗从陆舒脑门缓缓淌下……
肯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
在衣柜前愣了几秒钟,陆舒再次打开了衣柜,被绑起来的那位依旧还在,而且叫的更欢了。
这下陆舒彻底不淡定了,嗷唠一声怪叫,合上衣柜就朝外头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