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大杂烩
“忙个屁，给你点好处，弄一部军旅大戏在你们小镇拍，军装戏之外的镜头在你们那里取景。()”昊与大牙之间，注定了不能是朋友，正如当初与二丫之间不过是短暂相处即知道了彼此的野心，不适合做朋友却适合做盟友。
“哎，跟你不对路，偏偏还就愿意听你小子说话，还没好好欣赏过上沪的夜景，晚上东方明珠旋转餐厅，不要自助要专门点餐，要大餐，你买单。”大牙叹了口气，从小到大他缺的就是这样一个可以肆无忌弹说话的朋友，如果是早几年认识，兴许两人会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不过那样也注定了两人无法站在共同一个舞台之上。
“你还真敢？”公众场合之下，多少人会看到，明天就会传遍整个华夏。
“不敢我来做什么，老同志身体不好就要休息吗？现在已经不是二十年前了，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这件事你不需要试探，我先表个态，坚决站在你这一边。”大牙哼了一声，难得的语气坚定，在体制内忌讳什么？最忌讳的就是将话说得太满，这是不成熟的表现。
大牙不成熟吗？搞政史研究数载，从小就耳濡目染，这点官场小意思他还能不明白，要的就是这份态度，要么不站要么就站到底，模棱两可在初始阶段很容易失去所有助力，这一点是大牙到了下面之后才体会，想想当初在京城的机会多么好，能与昊结成城下之盟，偏偏自己错过了，这一次大牙几经思虑后终于做出了决定，人生难得几回搏，人生总要有几次关乎一生成败的抉择，大牙深知抉择的两面性，对的利益绝对远远少于错的代价，太过成熟也不是什么好事，在下面摸爬滚打了一段时间，大牙才现太过成熟也不是什么好事，偶尔‘冲动’一次也不错。
“靠的，最多十年，时间太长了我不干，利息太大。”昊在电话那头直接笑骂开，这样的话语就等于毫无保留的支持，这人情很大，越晚还付出的利益越大，这要是等到十几年后大牙到了省一级的位置，这人情指不定转换成为何种回报，昊倒不是怕那个时候还不起，而是一句拉近彼此关系的话语，要知道利息虽然高可也让两人拉近了距离，彼此拴在了一起。
大牙在电话那头笑了，昊这么说，对比利益关系的拉扯显然更愿意相信两人彼此之间还有着更多的合作。
电话挂断，昊拉着椅子坐到了窗前，打开窗户不再继续享受空调，从抽屉内拿出那烫金的请帖，嘴角微撇，掏出一支烟点燃，浅吸了一口，身体对于烟的味道开始抗拒，只有在大脑需要告诉运转的时候昊才会抽一支。
“你有多少胜算？”一道身影如鬼魅般出现在房间，雅儿身后背着长条状包裹，不用想也知道那里面是什么，以她那最接近罗雅静的八风不动，当年天山一脉一分为二她都不曾有所举动依旧稳坐天上之上，现在却背着真正的‘天罚剑’下山，天山一脉，也该消失了，这个世界，已经不需要她们继续归隐，然的地位什么的都是扯淡，真正下了天山才知道之前为何那么多人会选择离开故土，这花花世界有着太多的诱惑力。
昊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回过头轻描淡写的看了一眼雅儿那粗布衣衫袖口处的一抹孝带，重新点燃一支烟放在窗口立起让它自燃。
“改日，定当上山亲自拜祭腾志老前辈。”
这就是昊的答案，腾志的年岁摆在那里，如果是在坊间，可算是喜丧，生老病死无法逃避和更改，昊给出的答案正式天罚雅儿此刻的迷茫，天山一脉何去何从，是该继续秉承祖训，还是应该顺应时代潮流。
雅儿站在昊的身边，看着窗外青春烂漫的戏剧学院学生，闻着那自燃的香烟味道，她在寻找答案，可现在似乎更迷茫了，来见昊本想着他帮着自己下决心带着天山一脉出山，可现在……
“贵精不贵多。”天山的清冷，天山的传承，不该舍弃，只是天山的模式该改一改。
良久之后，在拜祭腾志那支烟燃灭之时，雅儿留下一句话，人飘然离去，正如她来的时候没人知晓，走的时候依旧如此。
“多谢，我想我知道了，你与神梵天一战，我一定会去。”
昊坐在那里没有动，自嘲的笑了笑，蜘蛛织还要一定的时间，可在自己身边的，没有过程直接倾泻而下，周牧楚、清，有些意思，一盘棋算计到了身边所有关系，真难为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