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管家法里克和鬼手残则皱着眉头一副担心的模样,韦猛几次想要冲上去都被拦下来,昊什么脾气大家都很清楚,连罗雅静在他站出来之后都一言不的退下去,雅儿作为天山的天罚内心无比骄傲在之前都没有足够的勇气站出来挑战德国战车,有些差距不是勇气可以弥补。
莫言手摸着肚子,面无表情,她很庆幸这一次齐曦尘没有来,卫紫也被留在了京城,这画面完全是挑战人视觉极限。
“怎么,害怕吗?”常兼泊伸手搂住了身边的女孩,对方早已经背过脸不敢看场的对决,身子微微的颤抖,手指拉着常兼泊:“我们回去吧,外面,我以后不想再来到外面了。”
“傻丫头。”常兼泊轻轻的拍了拍女孩的头,眼闪过一抹精芒。
周牧楚双目不错的望着场,身后推着轮椅的清也是眼珠不错的看着血腥战斗。
贾利达看不懂,他只知道现在昊身上在流血,并且是持续性的,侧头望着身边的罗雅静,从对方的身上除了看到紧张和担忧之外,还看到了信心,昊必胜的信心,否则作为母亲此刻绝无法做到如此老神在在。
“好强,世界级别的强者真的好强,南宫,这真的是你教导出来的弟子吗?”哈赤儿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颤抖的战意,面对着强者不屈的战意却也很清楚自己的差距之大根本不够资格在场上与人来这么一场拼杀。
南宫负着手,此刻在他心也是感慨万分,当初去到松江时内心还隐隐带有些许不忿,教导一个普通人也有辱他妖刀南宫的威名,尤其对方还是一个口出狂言什么三年又三年的孩子,要不是碍于情面南宫真不想教导一个狂傲的人。
世事难料,真有能够完成那狂傲言语的疯子,不到十年间,当初那个咬着牙从一点基础没有训练出来的孩子,如今已经站在了世界的巅峰与世界级别强者对战。
“他没有出全力。”在台湾见证过昊强大的小翠突的冒出一句,引得周遭的人俱是一愣,韦猛五人也回想起在师时昊战斗能力,确实要比此刻强得多,可为何?
“阴险的小子。”川滇毒寡妇是任萍儿花了大价钱请出来的高手,随着最近国内形势越来越乱,身边没有高手总是不安心。
艾绝身边的瞎子拐老爷子脸上也带着淡淡的迷茫:“长江后浪推前浪。”
“呵呵…………呵呵…………”正在接受治疗的蜘蛛继续那癫狂的状态,谁都知道以蜘蛛和骆驼的实力今天已经是常挥,身体上的伤痛远没有心灵上的伤痛更难复原,大家都看得出来,两人回去后如果得不到有效的治疗,必然会留下后遗症。
雅儿带着天山一众站在一侧,脸上满是震惊之色,不想承认也得承认,如今的天山与世界黑榜至强者之间还有着不小的差距,想到此她望向了远处,在那里还站着一群人,视线交汇过往所有的隔阂尽数消失,天山终归是天山,哪怕因为种种原因分成两派,可在真正危难到来之际,所有人心都只有一个信念:“我们是天山一脉。”
差距,让天山一众过往的行为都成为了笑柄,前辈们的心愿还没有达成,窝里斗是不是让人笑话?天山是华夏地下秩序的脊梁,可在世界上呢?不说世界上的,上沪死不了活不了、东北瞎子拐、川滇毒寡妇、草原王、妖刀南宫,这些人已经逐渐形成了一壁江山,曾经的天罚,今日的天罚,还有何脸面窝里斗,还有何资格窝里斗?
这边众生相,那边昊与德国战车的争斗已经逐渐接近了尾声,人体即便再越极限,可在相等的击打前提下,体能消耗之大外人不足以了解,唯有拼杀的两人才能明确知晓。
昊的身体先飞了出去,狠狠的摔在地面上,七孔流血,躺在地上连续咽喉涌动,涌出几口鲜血,而那边的德国战车也不好受,巨大的身子一个腚墩坐在了地上,轰的一声硕大的脑袋上也是血迹斑斑青紫一片,整个人处于力量崩溃的边缘。
德国战车一方的人脸上都露出了笑容,胜利已经让他们感受到了传承的荣耀,可就在他们这笑容还没有完全绽放之际,躺在地上的昊晃了晃脖子很轻松的从地上坐起来,然后啐了一口将嘴的鲜血啐干净,随手用衣袖擦了擦嘴角鼻孔的血迹,甩了甩看着德国战车身子一纵,那度竟然丝毫不弱于开战之前的度。
“砰砰砰砰……”
现场的人看到了一幕一辈子都会记忆犹新的画面,德国战车没有了反抗的能力,巨大的身子如一个沙袋般在昊相对瘦小的身体轰击下,从地上被打得倒退不已,从最开始还有一点力量双手和双脚蹬着地躲避,后来干脆就是成为了纯粹的沙袋,被砸得逐渐失去了意识……
双拳双腿,四肢的力量被昊运用得极其合理,每一次都是最合理的轰击到德国战车身上的要害,最终昊右腿如鞭,横着扫在了德国战车的身体上,就见其身子在空倒飞出去,直直的摔在了一辆车子的车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