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像个爷们,你看看黄耀这家伙都在对打游戏中充满了攻击性,以你的水平在这小小一城一地比赛没有问题,但更大的方向呢?侵略性,作为五人组的一员,无论做什么都要充满侵略性,有马子在眼前就要主动出击,别他娘的等着慢慢培养感情,否则头勺汤都让别人喝了,先上了再说。”说完不等老黑反应,对着附近走过的一个三年级学姐打了个口哨:“嘿,妞,晚上去开房?”
还没等那高挑身材样貌不俗的学姐回声,一旁的白连啐了一口骂道:“你大爷的文昊,老子的行你也要撬。”
一片笑声中之间的那一点点矛盾随之化掉,文昊如此做也是有意为之,老黑接触乒乓球稍晚,不如那些从小几岁就开始练的科班出身,天赋出众越打越好之后变得很谨慎,以一种他们是大腕,我只要稳扎稳打就算赢了。
很保守的心态一路陪伴着老黑到更高层次,逐渐的这个心理弱点随着时间的推移根深蒂固,已经不是教练能够辅导的了,用国家队教练的话说黑铁的技术没有任何问题绝对是世界最顶尖层次,可那保守的心态注定了他在双打混合双打方面会有不俗的建树,个人方面很难成为最高领奖台上的存在,很可惜,无奈那时的黑铁已经二十出头技术心理都已成型,改变很难很难没什么可能,运动员的巅峰运动生涯就那么几年,这或许也是老黑一辈子最大的遗憾。
重生了,不去煽动整个世界的翅膀也没有那种能力,身边朋友年少时的遗憾或是错路必须纠正,让他们的人生不再为了某一个阶段的错误决定而影响了一生。
很简单,老黑只需要在正式进入到省队之前心中埋下侵略性的进攻冲动,未来就不会一直保守到打进世界前十就是无法问鼎的地步,文昊也算半个乒乓球爱好者,重生前也会看比赛,老黑如果多那么一点点侵略性,不用多、防守中敢于反击就可以,以他那稳扎稳打几乎没什么失误的稳定性最容易在超大型比赛中打出好的成绩,或许在私下里打不过那几个特点明显的家伙,可到了大赛上稳定将会是一个选手走得更远的最佳逆天神器,当然了也不排除某个选手兴奋的一直保持最佳状态一路横扫**,而越是压力巨大的顶级赛事这种抽风型状态越难以出现,稳定是永远的杀手锏。
遂这段时间以来,只要是老黑拿起球拍文昊都会配合做对手,讽刺讥讽嘲笑侮辱刺激,一切加诸在一起只为让老黑心中留下一个侵略性的冲动,真正到了极限之时能够打开这扇门一跃成为最顶级的选手。
学校的生活一成不变,追忆过去享受那份青春躁动,文昊也真正的做到了好好学习,对偏好的知识有着强烈的求知欲。课程的进度早已跟不上他的自学,初中的东西本来就不算太难,学过一遍忘了个七七八八重拾起来之后脑中时不时会闪过相关的记忆,只要是训练状态允许下,精神状态能够保持充足,文昊都会在课堂上选择性自学初二初三的课程,任何面对应试教育的东西他都自动过滤,全部挑干的捞,社会上打拼十几年的经历让他懂得什么才是需要的,什么是纯粹为了考试的。
母亲的药物开始起了效用,精神头越来越足不必为了每天的睡眠发愁,尽管如此文昊还是觉得时间不太够用,渐渐的他开始发现,想要两不耽误实在太难了,奋斗即是奋斗,享受追忆过往即是享受追忆过往,两者因为基数的增大而彼此矛盾着,白连他们几乎成天腻在一起,而文昊只能选择性的参与五人组活动,尽管他知道有些情意不会因为时间而减少,却还是希望能够更多一些时间享受这很容易逝去的青春年华。
训练强度再大,时间再不够用,文昊还是会每周拿出一天时间陪伴齐曦尘,这一天可能是齐曦尘看着文昊训练,也可能是两人凑到一起自学,那种如温火慢炖的温度持续上升,始终保持着一种彼此间的热度。将这一切看在眼里的白连等人只能暗自替莫言惋惜,有些东西不是强求而来,拥有着两世记忆的文昊很好的掌握着一个度,让莫言一直以来从羞涩到赌气的攻势毫无收获。
莫言是个骄傲的女孩子,可这骄傲却因为骆驼的出现而提前随风逝去,常言道女追男隔层纱,莫言放下了骄傲委屈了自己的倒追行为始终没有收到成效,到了最后莫言已经不为了别的,甚至忘记了骆驼的威胁,只为了赌一口气,我就比那个齐曦尘差吗?
从暗转明,一个女孩心里的嫉妒恨很容易转化成为疯狂的举动,不再避讳齐曦尘而是堂而皇之的告知她,我要追文昊,他也没有拒绝我,男人都一个德行,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诞生,近水楼台先得月的莫言用一种骄傲女人的可怜兮兮始终挑战着文昊作为一个男人的怜香惜玉,不做过份的行为却以女朋友的身份自居,平日里对文昊那是百依百顺呵护备至,让你连生气的理由都找不到。
面对齐曦尘则是暗中刀光剑影表面一团和气,哪怕直言不讳的告知齐曦尘自己喜欢文昊时,也始终保持着一种情不自禁而非蛮横不讲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