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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的一声,长剑划破气流,剑锋朝下垂直而落。
张芝收起佩剑,挺身而立,冷厉的目光从赵云、李挚和王越三人脸上扫过。
待看到名动天下的大剑师王越也在其中时,她娇容微变,颇感诧异道:“你是王越师叔”
王越闻声轻轻点头,沉声道:“难得贤侄女还记得王某。不过师叔之名就免了,王某担戴不起。多年前,王某确实与令尊有过几面之缘,却无缘深交,只是泛泛之交而已。故而你我之间只有长幼之别,却无同门之谊,是以仙子不必忌讳,直呼王某之名即可。”
张芝微微摇头,恭声道:“师叔与家父同辈论交,且同是道门中人,与情与理都是张芝的长辈,自是当得晚辈的师叔。眼下你我之间是敌非友,但这只是立场不同而已,并非私仇旧怨。今日之事皆因大将军而起,却非晚辈妄自造次,稍后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师叔见谅。”
说完话后,张芝满脸寒霜地怒瞪着端坐于帅位上的李利。却见李利笑眯眯地看着她,笑容很是灿烂,一双深邃的眸子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地游走,从脚下一寸寸地往上飘移,那灼灼的目光极具侵略性,仿佛透过束腰长裙在她素来引以为傲的酮体上肆意轻薄一般。
直到两人对视之时,李利对她俏脸含怒的神色视而不见,依旧笑得十分灿烂。那灼热如火炭般的目光最终落在张芝的性感红唇上,这时李利突然舔舔嘴唇,继而“啪”地一声努嘴抛给张芝一个飞吻。(当然,张芝并不知道这是“飞吻”。在她眼里。只觉得这个动作端是下流无耻,是对自己的轻薄羞辱,欺人太甚!)
顿时,张芝美丽如杏的双眸中寒光乍现。怒火熊熊。美艳绝伦的容颜上终于显露出大龄剩女(处女)应有的羞涩与恼怒。这一刻,她脸颊绯红。杏目圆瞪,似乎欲将李利大卸八块似的,绝对是活生生的“母老虎”。
“哼,卑鄙下流无耻。人面兽心!”
看着李利笑眯眯的色狼样儿,张芝勃然大怒,一声冷哼中硬是将三十多年里都不曾说过的辞藻骂了出来,而且骂得很是顺畅,中间都不带停顿的。
语气稍顿后,她似乎还不解气,继续嗔怒道:“堂堂朝廷大将军竟是如此不堪。见之令人作呕,令天下百姓寒心!”
“这就骂完了,骂够了”李利笑容满面地嘟囔一声,侧靠在帅座上眼神灼灼的注视着张芝。笑呵呵地说道:“仙子骂的是不是很痛快,好久都没有这么顺溜的骂过男人了吧如若不尽兴,仙子不妨接着骂。这两天连续下雨,本将军待在大帐里实在无聊得很,一众娇妻美妾又不在身边,所幸仙子能掐会算,知道本将军寂寞孤单便翩翩而来,来得正是时候。此刻听着仙子这般空灵清脆的声音宛如仙乐一般清馨悦耳,甚是轻松,身心舒畅。
反正也是下雨天,闲着也是闲着,仙子索性接着骂。本将军知道仙子常年隐居深山老林,身边又都是女弟子,一年到头也见不着男人,很是空虚寂寞。今天确是赶上了,仙子索性把三十多年守身如玉的贴心话全都说出来,本将军愿意做你的忠实听众,保证骂不还口,虚心接受,权当做一回善事,协助仙子修炼道心。”
说到这儿,看着张芝娇容急剧变幻,如百花绽放一般娇艳多姿,李利脸上的笑容愈发浓烈,像盛开的向日葵一样,给点阳光就灿烂,下雨天反倒格外耀眼。
“仙子如此含情脉脉的看着本将军,倒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好多年不曾见到如此美丽动人的眼神了,甚是怀念哪!正如仙子方才所言,我李利出身寒微,本身不过是一介武夫,不懂诗赋文章,不谙吟风弄月,更不知道什么叫做情趣。十几岁便征战沙场,看惯了刀光剑影,也习惯了尸骨成山;多年戎马,不问世态炎凉,不管忠奸善恶,顺我者昌逆我者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