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目光冷漠的看着垂死挣扎的冯小曼，她凄惨的模样，并没有能让秦言出现一丝丝怜惜的心理。
“洛州王这个名号，并不是我自己想要的，是洛州那些人自发做出的宣扬，我也从来没有为这个名号而沾沾自喜，刚才我也跟你说过，我若不想你死，你连自杀都难以做到。”
冯小曼目光一闪，根本就不相信秦言对自己的威胁。
既然他不想杀了自己，那从他身边离开之后，不管是吃安眠药还是用刀自残，很快就能了结自己的性命。
秦言仿佛看穿了冯小曼的心思，轻声解释着说道，“这生命原液有很强的愈合能力，哪怕你用锋利的刀尖划破自己的血管，生命原液也能很快保护你的血管，最大程度的减少你的血液流失。”
“如果你对自己够绝情，愿意多划上几刀，那生命原液除了能够保护你的血管之外，还能保护你的心脏，哪怕你失血过多，也能维持你一段时间的神智，你会感受到生命一丝一丝从你体内剥离，你会清晰又漫长的感受到死前的痛苦。”
“对了，我应该还要提醒你，在你自杀的时候，你身体受到的伤害的疼痛知觉，会放大无数倍，哪怕是有人用头发丝从你胳膊上轻轻掠过，你也会感受到仿佛针尖刺在你的身上，如果你愿意尝试的话，我也不阻止。”
冯小曼彻底被吓怕了，她竭嘶底里的冲着秦言吼道，“你是个恶魔，你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恶魔，你死了之后是要下地狱的！”
秦言语气冷漠的说道，“我下不下地狱，就不劳你操心了，我现在只想留着你一条命，为我所用，如果你不听话，我可以先让你提前感受一下，这令人愉悦的折磨。”
冯小曼的眼里露出惊恐的神色，双手撑在地上想要后退。
但是，一股来自灵魂深处的痛觉，让她浑身都在剧烈的颤抖。
有自残心理的人，可以拿着针尖慢慢的刺入到自己的身体。
但是此时的冯小曼，仿佛浑身上下都刺满了锋利的针尖，全身都在疼，完全疼到了灵魂深处。
她的身子禁不住在地上疯狂的打滚，直到撞在墙角处，滚无可滚的时候，只能拼尽全力收缩自己的身体。
“停下，你快点停下！”
冯小曼发出无力的低吼声。
剧痛来的也快，消失的也快！冯小曼趴在地上，浑身大汗淋漓，目光虚弱的看着秦言，眼里再没有之前的倔强和冷酷，只有发自灵魂的恐惧和服从。
刚才的那种疼痛，她真的不愿意再承受第二次。
秦言从口袋里边掏出手帕，扔在了冯小曼的身上说到，“把自己收拾一下，一会儿还要去见等候在茶室的客人，你这次的行动应该是受了林昭的邀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