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在对谁说话,我在对我爸说话。
可爸爸,你知道你在对谁说话吗?
你是在对你儿子说话,你能别满口谎言吗?
全天下的父亲,都教孩子不要撒谎,谁去专门对儿子撒谎,让他误会他喜欢的人,让他和喜欢的人决裂?
这是父亲该做的事吗?”
江乐天不但没减小声音,反而更大了,将心中所有的愤怒,全部吼了出来。
“你在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对你撒谎了?”江奇霖哼道。
“爸,这时候你还不承认吗?你说冰月在北岛和屋打你了是吗?”
“是,我说了,她就是打我了,还打了可莹。”江奇霖厉声道。
“那你怎么不说,你和可莹先污蔑的冰月?
我去问过北岛和屋的服务人员了,就你们对冰月说的话,那是人该说的话吗?
别说冰月,换了我,我也……”
“你怎样?”
江奇霖怒视江乐天:“就算我先说了她几句,她就能对我动手了吗?怎么着我也是她长辈吧?一个晚辈对长辈动手,还有没有尊卑伦常?
如果她嫁到江家,就是我们江家的儿媳妇,这样的儿媳妇我敢要吗?
何况我和可莹说错了吗?她先和周子轩搞在一起,又和袁子睿上床,还和花花公子杨秋棠恋奸情热,难道还不能说了?
嫌话难听?她有本事不做啊。”
“爸,都到这时候了,你还要冤枉冰月吗?”
江乐天不可置信地看着父亲:“我不相信你没看冰月的手术直播视频,冰月是研发出中东呼吸综合征疫苗的关键研究人员。
她和袁子睿什么关系还不清楚吗?
袁子睿和潘雪怡都要结婚了,冰月还会去参加婚礼,你告诉我冰月和袁子睿有什么关系?
周子轩?他倒是想和冰月有关系,可如果他真的和冰月有关系了,早就满世界敲锣打鼓广告天下了,还轮得到我们说三道四?
最后是杨秋棠,爸,这也是让我最失望的一点。
你早知道冰月和杨秋棠在一个包厢,干什么了是不是?”
“我……我怎么知道。”江奇霖冷哼一声。
“杨秋棠因为长期纵欲过度,肺肾两虚。他一直以为这是他的隐疾,不敢告诉任何人。
可是他有私人医生,私人医生早就诊断出他的病症,告诉了他的父母。
他父母不想让他难堪,便没让杨秋棠知道,他们其实早已知道杨秋棠的隐疾。
可是这次杨秋棠被冰月治疗后,杨秋棠的私人医生察觉到他的肾功能在逐渐恢复,立即便将这个喜讯告诉了他的父母。
既然病好了,他父母也不在乎儿子难堪与否了,就问杨秋棠怎么回事。
杨秋棠已经全部对他父母说了。
所以,杨秋棠和冰月在包厢里做什么,我们都该清楚,父亲,你为什么要凭空污蔑冰月?”
“这些事我又不知道,怎么叫凭空污蔑?”江奇霖不屑道。
江乐天绝望地笑了一下。
“父亲,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为了拿到冰月和杨秋棠淫乱的确凿证据,已经去杨家调查过了。
冰月给杨秋棠治病的事,你早已知道。
可是你全部瞒着,想干什么?就是为了让我和冰月不能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