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那种不同喜好,一下子可以很明显地区分出来。
“回来了?”看到了宁云夕他们,苗心红率先拉着余艾喜的手走上去喊。
“苗姐姐你怎么来了?”宁云夕喜出望外地说。
“你出了那么大的事情我能不来吗?”苗心红边说边转过头批评自己二哥,“他知道,没有和我说。”
苗正清忙和自己妹妹解释:“我是听祥子说过,说你近来心态比较急。怕你去了反而误事。”
宁云夕登时想起了之前单冬祥自己身上发生的事,问:“单老师的事情怎么样了?”
苗心红刚张口想说,单冬祥走了上来替她说:“没有什么事儿。是她自己大惊小怪的。我向来都说,单位不可能说是去平白无故地陷害一个好同志的。”
“你那个也不是陷害——”听他这样说不高兴的苗心红辩解。
“你自己都说了不是陷害,紧张做什么呢?至于争抢的事儿,我单冬祥是不做的。单位组织上肯定有考虑每个人的能力,让每个人去做适合他本人做的事情。”单冬祥慢条斯理的声音说道。
苗心红却要被他这个调调给气死,一个瞪眼:“是是是,我狼心狗肺了,玷污你的清高了。”
宁云夕也好,余艾喜也好,在场所有人看到这两人吵架无不赶着上来劝的,把这两人分别拉开了。宁云夕岔开话题对苗心红说:“是像单冬祥老师说的那样,单位不会委屈一个好同志的。”
“你的事情解决了。我放心了。”苗心红拍了拍她的手,对于某人照样不正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