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琳笑着撇了撇嘴,他还真的不相信也在朝堂上怕谁,一个在自己面前声称要扳倒王钦若的人,恐怕是连王曾和吕夷简都不会怕的。
叶安的回答却出乎他的意料:“我就怕这样的事情以后更多,以官职之便影响朝政,以国之法为商贾服务,为自己服务!不是怕,而是很怕!”
瞧见陈琳满不在乎的模样,叶安就知道他要说什么,不等他开口便道:“你觉得这是大宋开国以来的国策,从始至终便没有出过什么乱子,并且还能压制朝臣,使得文武皆不得作乱,乃是长久之计?”
见叶安说了自己心中的想法,陈琳挑了下眉头道:“怎么?有何不妥吗?”
“朝堂之上,政令迟缓,非紧急军情拖沓严重,这是国朝之政啊!关乎江山社稷,黎民百姓,怎生能有半点怠慢?身为官员,以官身干涉商贾之事,这本就是最大的不公,但却行之有效,知道为何吗?因为能赚到相当庞大的钱财和利润!对很多人有好处!虽然利益不同,但咱们那位九经先生的手段实在高明,其中的利益涉及多方,我便不细说了,只道是,贴射法之事一出,便是王曾知晓孙奭所为,你觉得他会反对吗?亦或是吕夷简那个老狐狸?”
陈琳呆呆的看着叶安,呐呐的开口道:“某家只是说了孙奭因家中买卖最为反对贴射法,没想到你这小子便能说出这么多的大道之言来,你这脑袋里到底装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