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留君见母亲回过神,赶紧往上添了一把火:“母亲,儿子不是说的胡话,我是真真切切的见着神佛了,还有一直仙鹤,看看我这胳膊上的上就是它给啄的,伤痕累累的这到现在还刺痛着呢!”
“你这臭小子,怎么不早说!神佛在哪里呢?”
“我可是一路叫喊着跑回来的,整个云州城里都把我当疯子,这回来了还落的您这一阵数落的,神佛可不是凡人,这人间哪里留得住,自然是走了。”
“唉…你这臭小子,不早说,害我空欢喜一场,不过你既然见了神佛,那神佛可有指点你几句?”
“这个……开始儿子不知道他是神佛,只当他是寺庙里寻常和尚,见到他叫喊红衣女子不让人走,儿子路见不平英雄救美,谁成想那女子也不是寻常人,那竟然是一位仙子,也不知道是因何缘由落到神佛手上。”
“你这竖子要气死我,还路见不平,你平日里放荡不羁,我随了你,你横竖什么德行,我焉能不清楚,定然是将神佛得罪了个透底,不然你如何就乖乖奉上了香,如今你竟然惹下这滔天的祸事,看我不打死你。”楚夫人顺手拿起置于桌上的掸子,追着楚留君就打。
楚留君见了这阵势,撒开腿就跑,这些年惹祸后,没少被鸡毛掸子抽,平日里不痛不痒他受几下没有关系,现在母亲正在气头上。
肯定是往死里抽了,他还是先溜的好,等到她消了气,他再跟她好好解释一番,顺便说说他要修仙的事情。
楚夫人眼瞧着人跑了,急红了眼,她伏在门框上喘气,一个劲的叫道:“来人啊,将那竖子给我捆回来!”
周围的丫鬟上前,将楚夫人扶出佛堂。
府中侍卫得令之后便去追人,整个楚府谁不清,楚夫人最是疼公子的,这“捆”不过是一时气头上的气话,当不得真的。
若他们照做了,恐怕最后落不得好,毕竟哪有母子隔夜仇的。
月下神殿
自从神佛那日说取消法会之后,月下神君每日里便是长吁短叹。
他好歹自己是一个神君,这听了一次法会,竟然还是取消了,这世界上实在是没有比他更悲催的人了。他从晋升神君的喜悦中一下子,如坐山车一般的跌入到了谷底。
月下每日嘱咐着小童,将饭菜都备好,这底下带这个百褶神君,之前他没有百褶的官衔大,如今他管着百褶,心里还是慎得慌。
摆着心思细腻这什么把他分到手下,嘴上说的是跟他好好学清县志时,可这阡县知事关系的,可是下界万千男女这一根线错了,那不是踉成了一对欢喜冤孽吗?实在是不可为不可为。
百褶每日住在月下神殿内除了吃便是睡,他所谋甚深,这月老殿牵红线之事,若是能替自己的女儿跟神佛的那跟红线牵上了,那对于百褶来说得一步就是最大吗?
打着这样的主意,便每日央求着月下带他进入月神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