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对比被洗劫的镇子里面,如今已是荒凉一片,废墟成堆,廖无人烟,而幸存之人在逃难的路上,饥肠辘辘露宿街头,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惨不忍睹。
月夜风高的晚上,微风扫荡着无一阻挡草原,外邦部落的帐篷在风的肆孽之下演奏着非同一般乐曲。已经陶醉在满载而归的全部人员已经醉醺醺的,所有的人横七竖八的躺在他们各自的帐篷之中,做着美好的梦。
只有几个人守卫在把守监牢,里面全部都是掠夺而来关押的女性。所有人恐惧的拥挤在一个角落,不知道命运如何安排她们。
在人群的最外边,一个芳龄二十左右的姑娘,蓬松着长长的头发,满脸被碳灰所遮盖着,眼眸之中透露着无助的眼神傻傻的看着帐篷门口。
一匹狂奔的马匹在镇外肆意的狂奔,在皎洁的月色之下时不时的停下来吃着肥美的青草。
一阵清风袭来,使得树上的乌鸦“哇哇”的乱叫,一时间受惊的马匹狂奔不止。
“是什么声音,总是打搅我的美梦真是的,一点都不珍惜?”
正在梦寐与凹坑之中,身穿褴褛,衣不遮体的一个叫花子被吵醒了。在皎洁的月光下之下看到一匹如同疯了一样的野马,一路狂奔。
“哎,马匹虽好不属于我,还是做我的美梦吧!”
刚进入梦乡的他,幻化成身着华丽的服装,脚踏七彩祥云腾云驾雾莫名来到了月寒宫。看到一位美若天仙的姑娘背对着他,怀中抱着一只满身洁白无瑕的白兔。
叫花子满脸淫笑,开心万分的朝前移动而去。对面身着华丽的姑娘转过身来,面色如同西施,赛过嫦娥,对着他一阵嬉笑。
现实中的他在月光之下,翻转着传出恶臭的身体,脸部充满喜气洋洋,还说着不着边际的话语。
狂奔不止的马匹不知何时来到了他的身边停了下来,用马蹄轻轻的踩着他的胸部,如同按摩一般。
“不要这样,不要这样……”
突然梦醒时分,一切回到了现实,才发现之前狂奔的悍马在他的身边,马蹄在他的胸前吓的他心都快跳了出来。
急忙从凹坑中翻滚了几圈,看着彪悍的马匹此时温和,才重新冷静了下来。
“哎,天赐福缘啊,看来这匹马要归我所用了。”
叫花子刚把话说完,难看的马脸似乎是在嘲笑衣衫不整的他。顿时间不知为何用马头用力的顶了他一下。
被马戏弄于鼓掌之中的他越来越气氛,突然站起来大声嚎到:“看我怎么收服与你?”
只见身手灵敏的他,拽住马头上的缰绳,纵身一跃骑到了马的背上。被骑的马匹也不甘示弱,瞬间狂奔不止试图甩掉这个叫花子,但是无论如何怎么狂奔,都没有把他给摔下去。
也许是命中注定,突然皎洁的月光上空一阵闪电,狂奔不止的马匹安静了下来,温顺的很多。
叫花子用手抚摸着它那柔软的马鬃,从地上随手拔了一绺鲜美的青草送到它的嘴边。似乎懂人性的它不但没有发狂,反倒是毫无顾忌的吃着叫花子手中的青草。
“看来你是和我有缘,我那给你起个名字叫——铃儿如何。”
似乎听懂语言的玲儿,一阵蹄叫似乎认同了他这个叫花子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