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很听话,很多时候是这样的,但你祈祷一只哈士奇变成一条边牧?那你想多了,我甚至很好奇中原出生的鲁班哪来的灵感做出一条哈士奇的?中华田园犬不是更亲切?
它不喜欢别人用饥饿的眼神看它,这让它觉得自己很低级。
至少我这么觉得的,正当我想询问一下嬴政对这样的包围怎么看的时候,他在悠然自斟自饮,丝毫不关心。
就在此时。
花花坐不住了,猛然间它扑倒最靠近它的一个中东人的同时,枪声响起了。
我下意识将张琴尹娜拉入怀里,最大能力的激活指环,却发现除了两个女人的尖叫,没有伴随而来的枪击感。
来的快,去得也快,枪声很快停下,除了花花还在一旁跟尸体较劲,留下的只有女人尖叫。
“行,行了,别喊了,我快聋了。”
我拍了拍两人后背,一脸尴尬,偷看嬴政,他根本不在乎。
我看到了,这令人不可思议的一幕,原本持枪对准我们的中东人在花花动手,哦不对,动嘴的时候突然把枪口对准自己身边的伙伴,开枪。
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他们自相残杀了,很诡异的。
尸体躺了一地,血淋淋的事实。
我看向嬴政,他依旧看着远处的风沙,似乎在等一个还未到的朋友。看向蒙毅,他带着耳麦点着头和脚尖跟着节奏哼唱,像极了朋克摇滚。
谁干的?我在想。
一切显得那么和谐又那么不对劲,蒙恬从街那头走来,手里拖着一个人,肩上扛着一把很长的枪。
那人吓蒙了,嘴里反复低估着一个词语,翻译器告诉我,那是“恶魔”之类的意思。
蒙恬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不为所动。
手里的男人,大腿被一根钢筋射穿,这样的伤势流血量让他的脸更加苍白,被蒙恬丢弃一边,他没有逃,看样子已经吓疯了。
我收起指环,多虑了,真的。嬴政在,危险显得如此苍白。
“有意思的武器。”
蒙恬向嬴政微微鞠躬后,研究着手里的狙击枪。
张琴有些害怕,并非没见过尸体,只是没见过如此鲜活的死亡,她把头别向一边,尹娜想了想还是动身把花花拉过来。
“嘭。”
又吓一跳。
蒙恬居然研究通了这把枪,如此近距离的开枪,枪口不偏不倚,地上原本的喃喃自语已经被按上休止符。
他死了,很痛快的,头骨炸裂,一击致命。
蒙恬扔下枪,瘪了瘪嘴。
“不知道这算不算军功?”
这个小镇悄无声息了,反抗的人,都被蒙恬杀了,我不想去研究他们的死法,但我能猜到,他们岁前的眼神里一定是不可思议的恐惧,对一个无视子弹男人的恐惧。
留下的只有在墙角偷偷窥视的平民,他们害怕,恐惧在内心蔓延,他们感激,也憎恨。
嬴政站起身,看着远方越来越近的沙暴。
“走吧,渡魂者,你一定很好奇我为什么屠杀这里的人,远离故土,来到这风沙漫天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