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小徐就没有再回我信息,他请了假,天天夜店喝得烂醉,企图用酒精来麻痹睡眠,以免梦到那个妖精似的少妇。
我很想问问他,酒精管用不,但我没有再在旅行社见到过他。
我问他为什么找我,他的理由是我学过医,想问问我他这是不是生病了,我除了建议他去找专业心理医生以外,没有任何好的建议。
几天后,我在晨跑的时候接到一条微信。
武哥,我要去找到那个女人,她让我不举了,该死的婊子。
我打了电话,没人接。
想了想,又打通了涂茶的电话,他表示这是人家的事,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但我怀疑是灵异,涂茶听闻后沉默了,我想他还记得之前的事,电话挂了两分钟后,我收到一个地址。
离我两个街区,可以去看看,找准方向跑起来。
回家的时候,我倒是跟张琴说过这件事,但她却表示不在意,用他的话来说,臭男人活该。
甚至来了一波致命问答。
如果是你,你会不会开门给那个少妇?
你一定想,你也是臭男人,哼,今晚不许碰我。
十分钟左右,我到了。
不算好也不算差的小区,或者叫单身公寓,这种房子一般都是后改了,专门租给单身或者没钱的小情侣,价格优惠。
302?
上电梯,遇到说悄悄话的两个女孩,偷偷看我,嘀嘀咕咕。
到了敲门,两个女孩也住这一层,还是隔壁。
没人开门,再敲门,还是没反应,女孩从隔壁探出头。
“小哥哥,你找隔壁那个变态吗?”
变态?
“额,这是徐坤的家么?”
我有些尴尬。
“哼,他整天晚上都那啥,我们住隔壁都睡不好,有个女人的声音一直一直。。。”
女孩红着脸缩回去,不一会另一个女孩出来了。
“他今早很早就出门了,我下夜班回来的的时候看到了,一身酒气,可臭了。”
女孩说我,我听到屋里的刚才那个女生说了一句,变态加流氓。
女孩尴尬笑笑,进门关门。
我皱了皱眉,出门了?
正准备离开,却被战魁喊住。
“主人,里面。。。有东西。”
看了看四下无人,便让战魁穿过去开门。
咔哒,锁开了。
屋子不大,但也还算可以,客厅就是卧室,有个卫生间,阳台窗子开着,窗杂乱无比,白酒瓶子和烟头铺满一地,这味道确实不敢恭维。
战魁看了看我,蹲下从床底拖出一个旅行箱,看上去很普通。
打开的时候我确实吓了一跳。
一节骨头,还有一个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