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继业打开了一幅称赞道:“不错啊,这个色彩很大胆,并且对比很强烈,阴暗分明,本应该显得生硬,可是画面却看着非常自然。”
玄妙儿看向边上一个竹青色长袍,脸色略黑的公子道:“周公子觉得呢?”
那周公子也是连连点头:“很好,这个线条很柔美,断笔处很有意思,似断非断。”
周公子边上穿宝蓝色绣松柏长袍的公子也道:“画这幅画的人应该年纪不大,笔法不够稳,可是都大胆有想法。”
“李公子看的很准啊,这个是我们学堂的新学生画的,是不是很有天分?”玄妙儿对自己的学堂能培养出来这么多有才华的学子,还是很骄傲的。
那位李姓的公子点点头:“很好很好,这人以后的画技一定会力压我们这些从小画起的。”
“李公子谦虚了,永安镇上能与李公子画技相提并论的没几个人,我可一直想着要轻李公子和周公子去我学堂给学生指点一下呢,等来年我一定登门相邀。”玄妙儿客气的道。
周公子很高兴:“好啊,其实我和李兄也一直想去你的学堂看看,奈何没有机会呢,那来年我们一定去。”
李公子也道:“就是,这可是求之不得。”
玄妙儿对着花继业道:“到时候也请花公子一起,让我学生们开开眼界。”
花继业刚才还想呢,玄妙儿要单独约别的男子了,自己这醋劲可是上来了,听见玄妙儿这么一说,他下露出笑脸:“那当然好,花某一定同去。”
又看了一会话,才买了相中的画离开。
因为是大客户,玄妙儿送着他们出了画馆的门。
到门外,周公子看着几次欲言又止之后,还是开口问玄妙儿:“玄小姐,年画坊失火的事情,你可还好吧?”
这个周公子是画馆的常客,平时跟玄妙儿的交流也不少,所以这时候问起来,也没啥不对的。
玄妙儿很感激别人的关心:“谢谢周公子记挂,损失一些是一定的,好在有些补救措施,不至于太严重。”
那位周公子很敬佩的看着玄妙儿:“玄小姐确实是女中豪杰,遇事不惊,周某一直很敬佩玄小姐,能认识玄小姐,也是周某的荣幸。”
玄妙儿也赶紧客气道:“周公子过奖了,我也是靠着千醉公子,要我自己那有什么本事?”
“玄小姐不用谦虚,不说别的,就说这画馆,也不是一般人能做好的,更不用说画像馆修葺坊什么的。”那个周公子话语中透漏出不少的仰慕之情。
这让刚刚把醋劲压下去的某人,又吃醋了:“咱们镇上的男子有几个不仰慕玄小姐的?”
玄妙儿真是怕这厮上了那股劲冒出什么话来:“周公子,年后的事情我定了就去通知你和李公子。”
见玄妙儿不接着他们的话茬,周公子也很识趣的道:“那我们就告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