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婉君上了华子的车,耸了耸可爱的小鼻头:“我能嗅到两种不同味道的血腥,你杀了人?”
“为什么你会这样问,而不是问我是不是把别人打伤?”华子有些好奇,侧着身子看着朱婉君,也许是时间太久没有做的事情,华子看每个女孩都很可爱。有时候甚至想开车在路上闲逛,看到哪个落单而漂亮的妹妹,把她拉上车,胡作非为一番。当别人不愿意,而你强行让她愿意的过程中,涵盖有征服的快感。
当一个人的权利大到可以左右别人生死的时候,那么他就很可能做出一些漠视法律的事情。华子之所以现在如此张狂,就因为他的权利掌握的够大。
“因为在这个血液中含有两种不同的脑浆味道。”朱婉君看着华子,又耸了耸可爱的小鼻头说:“有些味道瞒不过学医的。”
华子把头一点,承认下来:“的确我杀了人,亲手爆掉对方的脑袋。”华子面色一暗:“我这么做也是为生存,老松的悲剧不能再次上演。”
说到老松,两个人面色一暗,朱婉君勉强笑笑说:“社会就是一个森林,一个充满阶级,充满危险的森林,想要活下去,就要学会攻击别人,也要承担起别人的攻击。”
华子抽了抽鼻子说:“飚车吗?咱们把不愉快都给甩了。”
朱婉君还真是点了点头,嗯了一嗓子。华子踩着油门,车子像离弦的箭,呼啸而出带着一阵子颤动。
都市的生活早就把人磨练的神经。大伙儿都推崇活在当下,率性而为。单薄地心理承受能力,让他们遇到压力后,第一个选择就是发泄,而不是想怎么才能把压力排解。
车轮呼哨,朱婉君显露出与温婉不符的狂野,从座垫旁弄出一张cd,狂暴的重金属音乐在车内翻滚,个人感觉自己的灵魂正在升腾。
急速行驶之中,华子忽然感觉有人在敲自己的车窗。回头一瞧,看到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一个女孩眨着眼睛看过来,黝黑色的瞳孔里面,包含着世界上所有的纯真。
华子摇下车窗看到对面有个阳光男孩嘴角含着诡异的笑容,竖起食指在嘴角上一吹,华子把音量关到最小。
“朋友有兴趣兜一圈吗?”对方并没有因为华子开的迪奥,而存有任何地轻视。
“赌什么?”华子双目闪亮,年轻人都喜欢玩,特别喜欢这种刺激。
“赌一瓶82年的红酒。”阳光男孩说着还从手边拿起一只红酒。华子把头一点:“开始!”
接着毫无顾及的关上车窗。把声音放到最大,油门踩到最低,车子好似巨兽发出轰鸣,闪着尾烟,带着一道红光迅速的消失在对方眼中。
“改造过的发动机!看到这辆迪奥可没有表面这么简单!”阳光男孩把红酒放下:“妹妹,坐稳,游戏就要开始!”
副驾驶上的女孩子点了点头,把安全带扣在自己身上,兴奋的叫了声好。如同刚刚摸心爱玩具的小孩,说不出的诡异妩媚。
法拉利也发出嘶鸣。阳光男孩踩着油门手脚快速换档,三秒内车速提到220迈。
“你这辆车不对!”朱婉君看着两边飞逝的景物说:“咱们地速度快达到300!迪奥车跑不了这个速度。”
“人都需要穿一件外套。何况是我的车!”华子嘴角一翘:“看我给你赢一瓶82年的红酒。”接着把速度提到300以上。
外表普通的迪奥车早就被华子大肆的修改过,华子喜欢看邦德系列电影,特喜欢里面主角的坐架。自己经常出生入死,以前没有时间装修,现在有了时间,自然找上一帮家伙大肆修改迪奥,若是在郊外人烟稀少的地方,华子早就收起风翼露出后面一排的喷射口,让对方知道什么叫速度。
红色的法拉利很快就追过来,华子没有尽全力。赌一瓶红酒自然不好意思把车子的野兽形态都展露出来,双方一时跑地不相上下,在环城公路上撒野。
一个急转弯,华子脚踩刹车,方向盘打成夹角,伸手拉着手刹,车子后轮胎打死。借着巨大的惯性往前冲。
“好干净地漂移!”后面的女孩子不由的赞赏一句。旁边的阳关男孩更是兴奋,毫不示弱的踩上刹车。可惜时机的把握没有华子好,漂移起来也没华子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