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菲娜看了下钟,已经快十点了:“去了两个小时,这么晚还不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啊?”她开始有些担心起来,心中一动:“糟了,爷爷会不会杀死他!”想到这里,连忙夺门而出。
苏菲娜不是无端揣测,瓦席勒布那么恨冰稚邪,而她自己现在这个样子也是因冰稚邪而起,瓦席勒布恼羞成怒要杀冰稚邪也不是没有可能。
冰稚邪走出瓦席勒布的屋子,在林间思度着,他既然已经知道了龙零的下落,那就要马上离开这里了。如果要走的话,苏菲娜很可能会跟他一起走,他在想是不是应该这样做。冰稚邪知道自己以前过的什么样的生活,那些漂泊流浪的日子,就算秋季的苍凉一样冷,这样的生活,他实在不忍让自己的喜欢的人也去过。
冰稚邪倚在一棵大树后面想了很久,也不知道如何是好,还是决定回去问一下苏菲娜再说。
正当要离开的时候,忽然看了一个白袍人影在树林间走过。冰稚邪看着那人消失在黑暗中,心道:“这么晚了,谁还到这里来?”他不想管别人的事,想了想也没太在意,离开了这里。
瓦席勒布在屋里连连叹息,心里牵忧着自己的孙女苏菲娜,想不到短短的时间里,她的变化竟然这么大,同事也疏远了,帝国也背叛了,竟连自己的爷爷也不认了,也要为那个男孩弄到龙零:“苏菲娜呀苏菲娜,爷爷能还给你的,只有这么多了。哎!”
‘笃笃笃’敲门声只响了三下。
瓦席勒布皱起眉头喝道:“别来烦我,你还不滚。我不想再看到你。”他以为是冰稚邪又来找他有什么事。
“爷爷,怎么发那么大火啊?是我。”
瓦席勒布听声音不是冰稚邪,也不是苏菲娜的声音,觉得耳熟,开门一看意外的笑了:“是你啊,你怎么会突然到这里来?”
白袍女子笑道:“爷爷不请我进去说么?外面可有些冷。”
“快请进来,快请进来。”瓦席勒布关好门道:“坐。”
白袍女子选了个位子坐下,问:“什么事啊爷爷,刚才发这么大火?”
“哎,别说了。”瓦席勒布沏了一杯茶给她。
白袍女子笑道:“我猜你一定是因为苏菲娜生气吧。”
瓦席勒布叹道:“算你说对了。”
白袍女子格格笑道:“小时候她就不听你的话,总是一个人任性行事,爱惹您生气。想不到都这么大了,还是这样。”
“比以前还有过多而无不及呀。”瓦席勒布问道:“是了,你怎么会突然到魔月帝都来?不会是专门来看我老头子的吧?”
“可不是吗。”白袍女子道:“有些事要处理,一些小事,不劳爷爷操心。”
瓦席勒布轻抚了一下她的发丝:“我要是有你这么个孙女就好了。”
“我就是您的孙女呀。”
瓦席勒布笑道:“呵呵,是啊是啊。你就是我的孙女,我的乖孙女。”
白袍女子起身走到他的身后,轻轻地揉着他的肩膀道:“爷爷,我既然是您的孙女,找你要两件东西,你不会不给吧?”
“嗯?我就知道你不会无缘无故跑来找我。”瓦席勒布享受着她的捏拿:“说吧,又遇到什么困难了,需要我给你什么?”
白袍女子微笑的眼眸间凶光一闪:“第一件东西就是你的命!”她中手战气猛然一盛,只听到连连爆豆般的脆响,瓦席勒布惨叫一声,如同一瘫烂泥一样倒在地上。
冰稚邪走着走着,忽然觉得不太对劲,白袍女子去的方向分明就是瓦席勒布的住处,她这么晚了找苏菲娜的爷爷干什么?不由得好奇起来。
“你……你……”瓦席勒布惊惧的看着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这样。
白袍女子露出了邪恶的笑容,身上近似实体般的战气笼罩在他身上:“爷爷,您放下吧,我占时还不会要您死。不过您现在这个样子,一定非常痛苦吧。”
瓦席勒布额上如黄豆般的汗珠滚滚而下,他全身的经脉都在白袍女子战气笼罩中,那些有如针尖一样的战气疯狂的来回摧残着他的经络,奇痛让他这样久经战伤的人也熬受不住,痛苦的惨叫起来。
白袍女子很恬美的笑着:“爷爷,孙女儿让你活络活络筋骨这也是为你好,你若是想不领情也可以,那就把第二样东西给我,我保护立刻让你轻松的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