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是一个不错的季节。
尤其对于还在手工劳作地区农民来说,一年之中最重要的几个环节就在这里。
将地里面生长出来的作物从根据好坏来鉴别,将老弱病残的植物从整个一起生长的种子之中拔出来,之留下长势最好的那株,从而留下最好的留它,这个过程在东北农村被叫做拔苗。拔苗,但是绝对不是助长。
老刘叔最近十分高兴,一个多月前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来了一个青年男子和一个小女孩,男的长得孔武有力,小女孩长的娇小可爱,都是那种放到什么地方都绝对不会是凡人的两个人,就这样在他家耕种的土地旁边弄了一个小房子住在了那里。
刚一开始,老刘叔还很奇怪他们到底是干什么的,因为这个偏远的小村子里面一般极少有外人出现,一个村子里面一共还没有超过八十户人家。偶尔出现的一个人总是能全文字小说阅读尽在拾陆k文学网够成为村里面谈论的对象。
不过,后来他发现这两个人在他家的地旁边也开垦的一小块地,在那里似乎要种地?
这让这位依靠土地生活了大半辈子的老农民更加摸不着头脑了,村里年轻力壮的都出去打工了,偶尔有几个也只是回乡探亲的,这个鬼地方连他们都不愿意住,怎么还会有人愿意大老远的跑来种地?看看那辆车!那可是真烧油的东西!
好奇心让老刘叔开始留意起这两个人来,不过看来他们种地的水平比起他们的长相来可是差的十万八千里了。老刘叔发现这两个人根本就不知到怎么弄才能让庄稼长的更好。
出于农村人的憨厚和善良,老刘叔主动和这两个晚辈搭话,然后手把手的教给他们种地的知识,那两个人很尊重这位善良的老人,并且非常认真学习关于种地地知识,没有用多久,老刘叔就已经将这两个年轻人当成自己孩子一样的人了。
两个人很聪明,各种知识一学就会,他们经常开车到县里去买东西。每次自然也少不了老刘叔的,尤其是有一次连夜开车将病重地他送到城里抢救,更是让老刘叔将这两个孩子当亲人看。老刘叔地病不复杂。在这种缺医少药地农村。一般农民的身体都别城里人好的多。一般小病稍微抗一抗就过去了,不过有些抗不过去的病,稍微一抗,可能就变成大病,那两个年轻人可以说是救了老刘叔一命。
“你不是一个合格的农民。”
刚刚从澡盆之中出来地唐晓芙看着正在吃饭的陈震说。按照陈震的说法。普通人自然要有普通人的活法,所以唐晓芙没有用任何能力,老老实实的烧了一大锅开水,才能顺利的洗个热水澡。
“为什么这么说。”
陈震正躺在他自己亲手做好的椅子上怀里抱着一只老收音机听新闻。
“我们来到这里已经有快两个月了,我们花的钱足够让一个城里人过上小康生活,结果我们现在还只是山区里面地贫困户,我觉得你就是一小资,大老远的跑到一个你自己都不知道的地方。结果就是为了种地而已,你种地就能种出你想要的答案吗?”唐晓芙措辞尖锐的指出以上问题。
“我从来也没说过我是农民,而且是不错农民也不是我地说的算地,我只是在研究一个问题。”陈震将收音机放在桌子上,对唐晓芙说道。
“什么问题。”唐晓芙再问。
“生命究竟是如何开始。生长消亡的,究竟是我们看到了。还是他们真的在那里发生演变?”
“那你的结论是什么?我的大哲学家?”
唐晓芙用毛巾用力的擦着自己还没有干的头发,坐到一边的床上,满脸都是不信任。
“什么结论都没有得出,我发现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我也只不过是这整个世界之中非常不起眼的一个人,无论是真实的,还是的虚假的,对我们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我们依然是使用眼睛去看,耳朵去听,嘴去品尝,鼻子来闻气味。我们非常容易被一切虚假所欺骗,或者说,我们本来就是生活在虚假之中。”
“但是,当全世界的人都生活在虚假之中,只有你一个人生活在真实之中的时候,那么到底谁是虚假的?谁是真实的?又有谁能说的清楚?”
陈震长篇大论的慢慢说出了一堆东西,然后住嘴不言。房间里面只有收音机之中的电台主播正在报道了一大堆的娱乐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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