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感觉自己唱得一点也不好,她五音不全,一句话里没有几个字在调上。
赵炜誉忽然站了起来,扯着炮灰把她扔在沙发上。
炮灰本能地感觉到危险,她恐惧地看着赵炜誉:“炜誉……该回家了……我带你回家吧……过几天就要考试了,你不要复……”
她没能把话说完,因为赵炜誉埋下来堵住了她的嘴唇。
那一瞬间一切声音都消失了,所有的一切逗变得虚幻,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已经不存在了,大脑一片空白,什么耶想不到了。
更多更深的亲吻落了下来,她迷迷糊糊地回应着,毫无章法地跟随着赵炜誉的节奏。
赵炜誉进行下一步时,炮灰还没来得及挣扎几下,他就忽然一顿,眼睛合上,身体重重地砸了下来,下巴落在她的肩膀上方一些。
“炜誉……炜誉?”炮灰叫他,他没有反应。
炮灰以为他是晕倒了,可是他忽然说话了,声音闷闷的,应该是沙发地软垫阻挡了他的声音:“你抗拒什么?这不是你巴不得的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喜欢我吗?你装什么?”
“我……我只是觉得我们年纪还小……而且……你又不喜欢我……我们什么耶不是,我们只是同桌,这样是不对的……”炮灰把声音放得很低很低,她没有做错什么,却在赵炜誉一次次的无理要求前毫无底气。
“你嫌我们之间关系不够啊,那行啊,从今天开始你是我女朋友。”赵炜誉撑起上半身,保持很近的距离看着她。
她感觉一种无形的压力压在她身上让她感觉喘不过气来。
这个人居然说要她做女朋友,可是这语气这态度是多么敷衍多么没有诚意啊。
甚至那只是……只是只是赵炜誉喝醉酒地胡言乱语。
“还是别了,”她道,“你喝多了,快回家吧。”
“连你也拒绝我?你也配?”赵炜誉仿佛受到了奇耻大辱。
之后,赵炜誉在愤怒之下的行为就完全不顾她的想法了。
早上她在一身的酸痛中醒来时,这个包厢里只有她一个人。
她的上衣领子被扯开了一个口子,裤子的扣子也因为被薅拽不知道崩去了哪里。
愣了一会儿神儿,炮灰撑着坐起来,把外套拢了拢,盖住里面破了口子的领子,裤子有腰带,拉链还能拉上,也能遮掩过去。
就是因为疼痛,她的走姿有点怪异,她小心克制着不让别人看出端倪来。
她没有勇气立刻到学校里去,请了病假在家里躺着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