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江怜衣起的很早,看纳兰容雪和环翠缩在一起还再睡。
“王妃,起床了。”江怜衣叫醒纳兰容雪和环翠。
“哦,我想再睡会。”纳兰容雪窝在被子里,不想起来。
江怜衣见她额间有层细密的薄汗,嘴唇也发白,赶紧摸了摸她的额头。
“王妃,您额头很烫,应该是染上风寒了。”江怜衣焦急道
环翠一听也赶紧过来,“是染上风寒了,你在这照顾王妃,我去找李嬷嬷要些药。”
“啊?不用,不用。”纳兰容雪虚弱道,“我的包袱里有治风寒的药,你给我煮下就行。”这些药都是芷溪在她临走时按各种常见病症给她一一配好的。
“好,奴婢现在就去煮,王妃您先不要睡,吃了药在休息。”环翠急忙道
“嗯。”江怜衣打来水,投凉手帕敷在纳兰容雪发烫的额头上。
不一会儿,环翠端了一碗米粥进来。
“王妃,您先吃点,垫垫胃。药马上就好。”
纳兰容雪靠在床榻上吃了些粥,喝下了苦涩的汤药。突然好想龙景皓和芷溪......龙景皓这个大坏蛋!昏昏沉沉的想了好多纳兰容雪就又睡下了。
一信鸽不知经何人之手,飞到靖王府。芷溪拿过信鸽腿上的纸条打开一看:王妃偶感风寒,已经喝下汤药,暂无大碍。
芷溪放飞信鸽,马上找来张太医,吩咐一番张太医马上动身。
下午,“王妃,宫里的张太医来给守皇陵的士兵检查身体,我已经知会他,他马上就过来给您看病。”环翠换了手帕敷在纳兰容雪的额头上。她上午喝了药,现在已经好多了,烧也退了。
“嗯。”纳兰容雪精神好了很多,轻声应下。
不一会儿,张太医前来仔细的为纳兰容雪诊治了一番,开了两幅药,让随行的药童马上配好煎出来。
“王妃看脉象是受了惊吓,不知发生了何事?”张太医问道
“我们...”江怜衣刚想说出闹鬼的事,环翠就打断了,“许是昨晚王妃做了噩梦,梦魇着了。”
张太医见她不想说实情,也没法儿,只好点点头,离开了。
“环翠,你刚才怎么不说实话?”江怜衣疑惑道
“江怜衣,亏我这两天还以为你是真心对小姐好,结果你就是个奸细。竟然偷偷把小姐在这边的事情告诉靖王府,小姐已经和靖王府决裂,不需要他们的施舍!”环翠怒斥。
“我...”江怜衣语塞,她焦急的解释道“我是怕王妃真的得上什么病症,这里荒凉又没有医师,所以才传信回去的。而且王妃心里还有王爷,怎么就和靖王府决裂了?”
“哼!你最好管好你自己,别让我再发现你有什么不轨的行为。”环翠恶狠狠道,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