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说不准，只能见到人再说。”
陆辰耸着肩膀回答。
他捏着鼻梁闭幕冥神想了一会，再次问道：“猎头有没有查到对方地址？”
吴敏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道：“没有，事实上这个‘林鸿远’警惕性很强，时间漂浮不定，猎头说费了好大功夫才知道他的名字，至于云大毕业生，也是无意间从他的网上社交轨迹发现的。”
“行吧，启明师兄倒是给了我一个林鸿远的住址，择日不如撞日，下午我就去探探路，兴许是同个人呢。”
陆辰摊开手说道。
“那…那猎头的钱给不给啊？”
小秘书弱弱问道。
“之前怎么谈的，你按约定去处理就好，这种事不用问我，做生意讲信用，达标付款，不达标不付款。”
陆辰再次牵了沈雪凝的手，微笑着看着对方说道：“走吧，我们去吃饭。”
小秘书对于“老板”的话有些迷糊，事实上权力太大，有时候也是麻烦事。
“哦，对了，那个销售什么情况？”
走了一半，陆辰又回过头问道。
“他出差了，一直还没回来，说回来再和我联系。”
吴敏耷拉着脑袋回答。
“好吧，跟紧点。”
陆辰留下一句话，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当然，饭局依旧是三人行。
……
“黄岗路42号闽辉小区13栋701……”
当天下午，陆辰带着金学飞顺着顾启明提供的地址，来到了一座颇为老旧的小区门口。
小区不大，大门正对着一个花园，可由于缺乏管理，花园杂草丛生，树木茂盛，假山干裂，池水黑青，偶有几条生命力顽强的小黑鱼穿梭在水草中间。
“这就是‘救世主’的住址？”
金学飞看着眼前一幕，狐疑问道：“你该不会搞错地方吧？”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这是大四一位师兄提供的地址。”
陆辰耸了耸肩膀答道：“只是你提供的那位大哥过于神秘，实在找不到人，最后居然跟我们过往一位师兄同名同姓，这不就来碰碰运气。”
“这也行？”
金学飞翻了个白眼。
“哈哈，死马当活马医嘛。”
陆辰掏出烟，递了一根给对方：“走吧，进去看看。”
金学飞摆摆手拒绝了，事实上他是技术直男，办事方法规规矩矩，这种无厘头的探访，很不符合他的逻辑思维，无奈人都到了，只能硬着头皮跟了上去。
小区没有严格的保安，就一个保安亭，老头子自顾自看着报纸，过往人群也懒得搭理，这倒省去陆辰不少麻烦。
两人顺着小区的楼栋标示牌，很容易就找到了13栋，看着外墙有些脱落的小楼，金学飞的脸上更是挂起了愁容。
“叮咚，叮咚”。
几分钟后，陆辰和金学飞气喘吁吁爬上了七楼，按响了701的门铃。
不一会，门房开启，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位头发花白，满是皱纹的老太太，眼神带着疑惑，直勾勾地看着陆辰和金学飞问道：“你们是谁？有事吗？”
“老婆婆，您好，请问林鸿远师兄在家吗？”
陆辰微微一笑，礼貌地问道。
“啊……”
老太太还没来得及回答，突然从房内冲出一位头发凌乱，身材高大的男子，脸上带着慌乱，尤其是看到陌生人，眼神里更加漂浮不定。
众人还未来得及反应，男子大喝一声，推开了众人，朝着走廊奔跑了出去。
“快，帮我拦住他……”
老婆婆吓了一跳，赶忙抓住陆辰的手臂哀求着。
陆辰心头一颤，暗道：“尼玛，这哪是抑郁，简直是精神失常嘛。”
无奈情况紧急，他和金学飞对视一眼，然后迈开了脚步快速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