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鸿云干巴巴的笑着，这样回答季枫。
“那么关于灰色生意，你知道多少？”
“啊？”
方鸿云的脸色突变，他吞吞吐吐，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季枫为好。
“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告诉我，如果你敢有半句假话，那我现在就拔掉你的舌头。”
方鸿云觉得季枫不是在开玩笑，他肯定是说到做到的。
方鸿云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沫，眼神闪烁，“你，你是怎么知道灰色生意的？”
“因为侵犯了我的利益，马元忠和灰色生意牵扯不清，我要找到他，顺便搞灰色生意的这条网一网打尽。”
方鸿云苦逼的说：“一开始我确实是想要参与的，他们的灰色组织都有三个途径赚大钱，就是咱们熟悉的黄赌毒……他们的手段很厉害，渠道也很广，而且只招纳高层人士，有钱人做。
这些人外表看起来光鲜亮丽的，实际上都是一些烂根了的家伙，芯儿贼黑呢！”
“你不也是一样？”
季枫打断了方鸿云，方鸿云干巴巴的笑了两声，“枫哥，我那是之前不懂事，所以得罪了你……只是我保证，我真的和他们那群人不一样的！我没有参加灰色生意！当时马元忠找到我谈这个的时候我就回绝了！”
主要是方鸿云那个时候不相信马元忠，马元忠已经被多个商会下发了通杀令了……“对了，当时马元忠还打算给个东西我！不过我没要。”
方鸿云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今天季枫到这里来是呀教训方鸿云的，没曾想竟然还有额外收获。
“说话说的干脆一点，不要吞吞吐吐的。”
季枫不耐烦的敲了敲桌面，方鸿云赶忙点头。
“说是什么数据还是账本啊之类的，是灰色组织的东西。
他们背后还有大老板的，每个区域的成员名单花名册之类的吧？
我也不太清楚。”
这东西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东西，按照马元忠说的确实是好东西，拿到这玩意儿就相当于得到了一大笔钱了。
只是当时的方鸿云担心和马元忠牵扯上什么关系，所以他就没有接受马元忠给的这本账本。
方鸿云干巴巴的笑着，看着季枫，“枫哥，我知道的我都说了，你能不能网开一面放过我啊？
我上有老下有小的，你就当我是个屁吧？”
方鸿云可怜巴巴的看着季枫。
“放过你也行，只是你做的坏事实在是太多了，所以我得给你一点教训。”
方鸿云愣住了，“教训？
什么教训？”
还没等方鸿云反应过来，聂风手中的酒杯准确的在方鸿云的裤子上炸开！方鸿云哀嚎了一声，下半身一片血红！他捂住了命根，疼的死去活来。
季枫冷冷一笑，“当然是物理阉割了。
像你这样的老色痞，没必要留着那玩意儿祸害人，这也算是给你个教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