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地拍了拍头,道:“看来以后还是少喝醉,黑娃更不能喝,这个梁必发,怎么跟黑社会搞在一起,这是在玩火。”
正在这时,传呼机响了起来,侯卫东接过来一看,顿时跳了起来,这是一句短短的留言:“田大刀石场碰死人,速回,何。”
虽然不是自己的石场出了事故,却是上青林石场的第一次事故,侯卫东不敢怠慢,招了一辆出租车,匆匆赶回上青林。
到了小院,就见到满院子的人,这些人群情激昂,在院子里大吼大叫,好几个人认识侯卫东,抓住侯卫东就道:“侯疯子,你是政府的人,要给我们做主。”一些后来进院子的人,看见几个人围住了侯卫东,就冲上来道:“打死了人,你还要跑。”一个年轻人已经飞起一脚给侯卫东踢了过来。
又人喊,“这是侯疯子,打错人了。”
侯卫东扯过一位熟识的村民,道:“到底怎么回事?”村民就道:“田大刀的石场砸死了人,一块石头从采石台上碰了下来,将刘家二娃脑袋碰开了花,当场就死了,田大刀说去找钱,就跑了。”
侯卫东脸色苍白,暗道:“被我不幸言中,还是出了安全事故,幸好不是狗背弯。”他又问道:“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干什么?”
村民道:“田大刀的老婆住在这里,他们将刘二娃抬了过来,如果镇政府不尽快解决,他们就要将刘二娃抬到镇政府去。”
侯卫东低声道:和政府有什么关系。”那村民道:“他们不管这些,镇政府不管,就抬到县政府去。”
侯卫东拨开人群走了进去,一幅门板放在地上,上面躺着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那汉子浑身是血,特别是头顶上有一个大洞,足有拳头大小,看上去颇为吓人。
一个半大孩子蹲在旁边哭,另一个不到三岁的小孩子,就坐在一旁玩着地下的小石头,三岁小孩子还小,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坐在地上玩得津津有味。
里屋传来一阵吵闹声,过了一会,几个女子扭扯着从伙食团的大门走了出来,池铭头发散乱着,鼻子被打破了,鲜血直流,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要找就找田大刀,找我干什么,我又没开石场。”池铭在不停地挣扎。
习昭勇脸色铁青,大声吼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有问题就解决,政府马上就派人上来了,喂,不许打人。”
人群中传来吼声:“她和田大刀是一家的,田大刀跑了,钱。”
高乡长也在人群中,他高举着双手,道:“你们这么多人围在这里干什么,不是刘家的人全部出去,刘二娃家里的,找点水给刘二娃洗洗,再找件新衣服换上。”
在习昭勇和高乡长的招呼之下,众人慢慢地朝外院退去,忽然,一阵惊天的哭声响起,刘二娃的母亲冲外院冲了进来,众人一直瞒着她,可是这么大一件事情又怎么瞒得了,她得知了情况,便发了疯往老乡政府赶了过来。
进院以后,她就扑在儿子身上,哭了一阵,她突然跳了起来,速度快得惊人,扑到了池铭身前,手一扬,用力地打了下去。
只听得池铭啊了叫一声,脸上就冒出了血花。
习昭勇冲上去,将她拉开,顺手将其手上的东西夺了过来,习昭勇当过侦察兵,参加过越战,动作很是凶悍,抢过来一看,刘家母亲手下却是一块不知何处拿来的尖石头,或许就是从刘二娃身上摸到的。
侯卫东刚开始时发了一会愣,这时终于清醒过来,他看见池铭头上鲜血直流,便大声道:“不要打人,打人是违法的,把池铭带出去。”
除了刘二娃的母亲和媳妇,其他人吼得凶,动得少,此时他们见池铭满头是血,软在一旁,也不知伤得多重,便闪开了一条道。
杨新春等人趁机就将池铭扶了出去。
池铭一走,两个女人就扑在刘二娃身上嚎哭,两个小孩也跟着大哭起来。
正在混乱之时,院子外面响起了几声喇叭声,晁镇长和企业办的人就走了进来。 无弹窗,第一时间更新,第一时间文字替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