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是谁?”
“同类啊,蠢货,难道你还没感觉到吗?”
一股气味从菊地香织身上散发出来,蛇男感触到来自内心底层的毛骨悚然,那是一种上位生物对下位生物的压制性气味。
“你叫什么名字,是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
“我,我叫椎名素谷,是,是一名自由职业者。”
说是自由职业者,其实就是无业游民,说起来可能比流浪汉好听一点,本质上就是因为懒,把父母啃死后,不想工作继续混吃等死的底层人。
“说起来,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变成这个样子的,我.......”
一抹红光从椎名素谷的脖颈处一闪即逝,椎名素谷的话头戛然而止,他的脑袋在重力作用下朝前滑落,一道整齐的切口出现在脖子上。
“搞什么?”
“快走啊!”
大河原爱子一把拉住菊地香织朝外跑,因为找到同类的欣喜立刻被斩首的刺激掩盖,两人冲出民居,蹬蹬瞪地从屋后巷子逃匿,躲在屋侧的西口早矢香盯着两个缓缓张张的女人,收回了插进民居里的红丝带。
红丝带带着椎名素谷的血反馈给她一种奇异的力量,她捋起红色外套的袖口,看着光滑皮肤下若隐若现的鳞片,舒服地差点呻吟出声,那是一种从灵魂到肉体都能感触到的增强,昨晚她在鹤金町的一家小旅馆里找了个小房间,躺在床上后辗转反侧地睡不着,一想起那个卑劣的蛇怪吸走了她的血,让她成为了现在这个不人不鬼的模样,还失手杀了五个人,她就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最后,那个蛇怪的气息就被她牢牢的记在了心底。
今天她在町内承揽了两单业务,干的还算顺利,可那个该死的蛇怪就像永远也擦除不了的阴魂般缠绕在她脑海中,当她路过这间民居,闻到那个蛇怪的恶臭时,她就没忍住出手偷袭了,没想到,这么容易杀死。
走进民居的西口早矢香看着地板上身首异处的蛇怪,嘴角止不住地不断上扬,脖子上的红丝带发狂一般乱舞,悉悉索索地切割后,蛇怪的身体成为了一滩烂泥。
“这下,我可以安安心心地赚钱了。”
被西口早矢香吓走的菊地香织与大河原爱子跑出了鹤金町,来到运河桥下的窝点才稍稍松了口气,大河原爱子惊魂未定,本就十分苍白的脸皮上露出更加惶恐的表情,她们夺回的尸身因为某种奇异的力量渗透而没有腐烂,随着她们吸血吃人的数量逐渐上升,尸身与蛇身的融合度越来越高,现在能做到尸蛇一体,而不是像前两天驾驶人形玩偶一般的僵硬。
“那是什么怪物?怎么能一下就把我们杀死?”
“我特么怎么知道?”
菊地香织以前没发现,现在觉得大河原爱子就是一个纯粹的恋爱脑,除了对她千依百顺外,什么都不知道,一点用处都没有,翻看了一下藏在桥洞内的大包现金,为今之计,她急需一个代理人为她办事,找到一个固定的安全屋,用身体散发的信息素将隐藏在练马区的蛇人们召集起来,聚众才能生存。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四处游走一番,我不回来,你不准乱跑。”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