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手机关机了想来是在去意大利的飞机上,就算电话打通了也没什么用,难不成在让他从意大利飞回来不成?
“放心吧,她头铁会没事的。”
听到这里,雾农终于是笑了。
“你这话要是被她听见,桌子都给你掀了。”
“那正好,我办公室的桌子也正好想换了,她掀了就让她赔。”
雾农很是鄙夷的看了他一眼。
“怪不得能在两年时间赚那么多钱,真的是奸商,一张桌子的钱都要斤斤计较。”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又或者说是江廷钦总在有意无意的挑起话题,就是为了不让雾农有时间多想别的。
若是平常时候,雾农一定会调侃他怎么今天话这么多,可这个时候他确全然没有这种心情了。
就连回答的话多显得不那么走心,可江廷钦却不在意,只要他还回着话就好。
两人也没有故意挑话,就天南海北的闲聊,就像是大学无聊的时候闲话家常一般,带着一种随意的感觉。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手术愣是一直持续到了凌晨两点四十分手术室的大门才被打开。
“你们哪位是病人家属?”
护士将温雅宁从手术室里推了出来,只见她的头上包裹着厚厚的纱布,脸色白的可以说话一点血色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