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那苏北鸢的身份查出来了。”谢圭在阁外回复。
“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多天才查出来,阁里的人都吃干饭去了?”夜云倾看着书眼皮也不抬一下,慵懒的问道。
谢圭立刻跪下回到:“属下无能,苏北鸢身份实在不好查,查出来居然是晋国公的独女,先帝亲封的朝雾郡主。”
“晋国公的女儿?”夜云倾抬眼,转眼又看向桌子上放的一个盒子,里面装着苏北鸢的白玉镯子。
“怎么独自在京城,怪不得有些眼熟。”夜云倾心里想到,想来这镯子还是他送给她的呢。
“那你派两个人看住她,保她安全,别让他有机可乘。”
“是。”
这一个月来,苏北鸢除了给夜云倾诊病驱毒外,便是待在医馆看书弹琴,没有人找她麻烦也没有勾心斗角,虽说清净但也无趣的很。
这日,夜云倾又派人来接她去他府上,苏北鸢掐着指头算算也是最后一次了,上次给他诊脉已经好的差不多,这次去如果没什么事,应该也就好了。
苏北鸢轻车熟路的走进苎萝轩,夜云倾正斜倚在一张轻榻上等她。
“王爷这两日感觉好些了吗?”
夜云倾坐起来理了理衣襟说道:“感觉与中毒前没太大分别了,苏姑娘好医术,多谢多谢。”
苏北鸢有些轻松的笑笑:“那就多谢王爷夸奖了,开始吧王爷。”
苏北鸢按照流程将驱毒之事行了一遍,松了口气。:“王爷这回再试试运内力,看看跟以前一不一样。”
夜云倾运起内力,感到力量完全回到身体里,便说道:“我觉着是已经好了。”
苏北鸢边收针边说道:“那我先出去,王爷换好衣服出来我再诊一次脉,若是没什么大碍,我以后就不必再来了。”
“不必再来了?”夜云倾心头一跳,转头看向苏北鸢,却见她已经推门出去了。
夜云倾换了衣裳走出阁,看见苏北鸢坐在院里的椅子上,手肘撑在桌子上发呆。
他忽然想,平时见到她都是一种处变不惊随性慵懒,有时候还有些不着调的样子,连第一次见她都是那么与众不同,如果这个时候忽然揭穿她的身份,她的反应会不会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