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在窗户被****敲打下,不断发出的厚重“咚咚”声让睡着芽実充满少女感的粉色床上的渡边美穗从不太美好的睡梦中张开了双眼。
感觉到自己的腰间被绑住和身后传来的刺热感觉,好像被什么生物当成抱枕的样子,顿时无名火起,一腿就把杮崎友踢了下床。
突然的下坠感和痛楚让杮崎友立刻醒来,带着有点喘息的呼吸,他抬头一看就看到有人一脚踏在自己的胸口上。
虽然这条腿的主人并没有太用力,但刚醒来有点惊魂不定的杮崎友还是未能立刻恢复平常的呼吸,密密麻麻的冷汗湿透了他后背的衣服。
“那个······**,看到了。”
尽管由于没有戴眼镜,杮崎友其实也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白色,但为了让少女收回踏在他身上的腿,也只能说出这类女性必退之语。
就在渡边美穗把腿收回后,杮崎友立即一个懒驴打滚滚离渡边美穗身边,躲过了渡边美穗接下来想在他身上跳一段比谁也跳得更高的舞蹈。
看到杮崎友已经站起来,恢复了平常的战斗力。渡边美穗也只得放弃接下来的攻击,冷着面走出了芽実的房间。
“风在吹呢···”
拉开同样是粉色的窗帘,杮崎友看着被狂风和雨水打得看不到窗外景像的玻璃窗,似是在想什么。
刷牙洗脸过后,杮崎友才发现原来现在就七点左右,心中想着起床起得太早了。
来到客厅却发现不止渡边美穗和他已经醒了,有美子会长也已经醒来了,吃着渡边美穗刚才做的早饭。
“杮崎桑,早上好。”
“关,早上好。”
与有美子会长打了声招呼,默默地接过渡边美穗递过来的早饭后,两人就没再交流。
不过也倒不如说,对面坐着的两名少女似乎无视了他一样,两人互相交流着,完全没有杮崎友搭话的机会。
“多谢款待了!”
渡边美穗把吃完的碗碟放到洗碗漕后,双目冷冷地扫了扫杮崎友后,就走回房间换衣服了。
在渡边美穗不在后,有美子会长似是不太想和杮崎友有什么接触,远远地躲到沙发处,和还在饭桌附近的杮崎友保持距离。
渡边美穗换衣服所需的时间并不算长,可能是因为休息日,她没有化妆保持着素颜的样子,穿着有点土的便服从房内走出来。
渡边美穗拍了拍还在坐着的杮崎友的左肩,如同提醒他是时候上路一般。
“我穿着睡衣也没问题?”
“没关系,反正你等下穿什么也是湿定了。”
没压底声量的两人,如同猜哑谜般的谈话内容自然是被同样留在客厅里的有美子会长听到了。有美子会长有些疑惑地看着两人,完全听不明白这两人在说什么,等下要干什么。
如认命般长叹了一口气的杮崎友摊坐在木椅子上,有些无神地看着渡边美穗明亮的双眼。
“好吧,那就早去早回了。”
杮崎友说完就站起来,与穿得有点土的渡边美穗一同走出了灯火通明的客厅。
有美子会长看着这两人的打扮,穿睡衣的帅气少年和明明长得十分可爱却穿着和颜值相反的土气服装,不自觉地笑了出声。
幸好此时的两人已走出了玄关,听不到有美子会长这颇有嘲笑的笑声。
由于这座公寓是类似酒店那样的模式建筑,所以不同于一些地方不是密封式走廊的公寓,杮崎友和渡边美穗行走在起廊时还是未能感受到现在台风的风力有多强。
在岛国流传着一个都市传说,每到打台风的日子,总会有群中二病末期的少年或大叔在****的街道或天台等地方,模仿着西川贵教(TMRevolution)的《HOTLIMIT》这一疯狂行为。
平常在油管看到这种行为最多就笑那些人沙雕,到现在自己要做的时候就笑不出来了。
同样是前天的庭园,现在却已大为不同。隔着贴上了胶纸的玻璃大门,杮崎友在外面如暴雨梨花的情况下,还是能勉强看到四处飘荡着的树叶和树枝,有时还会看到有几条树枝向着玻璃大门狠狠地撞来,发出一声不算大也不算小的声音。
“怎么,害怕了?那就不要去啦!”
面对渡边美穗的调笑,杮崎友咽了一口口水。
“我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