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一个‘家’字诱惑了,然后忍不住点头,凌珏泽激动地抱起她转了几个圈,把她都转晕了。
她只觉得挺好,并没有什么兴奋高兴的心情,但是凌珏泽激动得一直抱她,不敢相信的问了她无数遍。
问得她都困了,她说想睡了,凌珏泽便抱着她回房间,抱着她躺下不肯离开。把她给气着了,居然还敢问她可不可以。
她冷着脸说:“不可以,我没做好心理准备,也不想没结婚就和你睡一起”。
凌珏泽这才起身,送他离开的时候在玄关抱了她一会后在她耳边吹热气,“老婆,我很期待新婚夜呢。”调戏了她一句,把她气得脸都红了才笑眯眯离开。
只是那晚闭眼一睡便回到年幼。
重生后她其实已经做好今生不见凌珏泽,不和他恋爱,也不和任何人恋爱,也不嫁人的决定。她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和爱,何必委屈自己嫁人呢。
她对‘家’这个字已经不期待了。
尽管不知道前生的自己是不是死了,但是能活着就不错,知足常乐才能幸福,斤斤计较只会让自己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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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志也走进房间里帮忙收起孩子的衣服,袁婉君边把衣服放进箱子里边说道:“回家了你赶紧给两个孩子上户口,哎呀……咱们还没给这孩子取名呢,还得好好想想。”
抬眸发现凌珏泽一直望着女婴,袁婉君好笑道:“小泽高兴吗,你有妹妹咯,再也不用穿女孩子的衣服,漂亮衣服和小裙子都给妹妹穿咯。”
凌珏泽懵圈圈的望着袁婉君和凌志,他心爱的人成了他的妹妹,开哪门子的国际玩笑。
“我不同意……”凌珏泽不满道,结果发出了的声音却是‘哇哇哇哇。’
凌珏泽听着自己的‘哇哇哇’声一阵心凉,他现在是个婴儿,毫无反抗能力的那种,
而这个长得很像顾映晚的小女婴也未必是顾映晚,毕竟同安县丽水茶厂离这里很远的,顾映晚怎么可能来到省城。
他对顾映晚的事所知甚少,顾映晚从不对他提起她的事或她家里的事,也很少打电话回家。
交往近两年,只遇到几次顾映晚打电话回家,但是顾映晚的模样很奇怪,冷漠中带着痛苦,神色很是茫然,言语平和却有着孺慕……
挂了电话顾映晚的心情总是非常不好,那种遗世独立的感觉太重了,重得他仅仅一眼就心痛。
只是他一靠近,顾映晚就恢复正常,也不需要任何安慰,独立得不需要他一丝一毫的女子。
无数次他问顾映晚关于她父母的事,她总是轻描淡写说他们很好,再问她就转移话题。
尽管没见过,他也猜得出她和父母姐姐的关系非常不好,否则春节的时候怎么拖到大年三十当天才回去,初二晚上就回来。大包小包回去,回来几乎是空手。
他父母姐姐不曾来看过顾映晚,更这不曾主动打过电话,他拿顾映晚的手机查看纪录的时候心凉不已,只有打出纪录,没有任何打进纪录。
而顾映晚的家里只有她一个人的相片,没有任何人的相片。画室里有很多人的自画像,问了几次只说是曾经遇见的陌生人,但是陌生人的自画像怎会保管得这样好,陌生人也不会让她这样认真的画下来。
特别是其中一张画里一个很英俊高大的少年,扬着灿烂的笑容倚靠杨梅树上,手里拿着杨梅枝条遥遥朝谁举着,枝条上挂满鲜艳个大的杨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