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早晨,皇帝睁开眼睛,看看身边睡得正香的花木兰,她脸上犹有红韵,带着浅浅风情。
昨夜她可真是够疯狂,开始她还保持着羞涩矜持,不过很快就完全放开了,后来就大胆地骑着皇帝去跑马,骑了皇帝小半夜,结果她累坏了。
李亦奇不着一缕地走出了卧室,外间二个美女迎上,一个是马彦丽(马超之妹),一个是张玉华(张昭孙女),她们今天值班,按宫规来服待皇帝,也只有被皇帝幸过的女人,才有资格去待侯皇帝的起居,一般宫女是不成的。
来到浴室,皇帝先放水,身材俏丽,面容狐媚的张玉华在皇帝身边,用纤纤小手“帮助”皇帝扶正,让他舒服地放出去。
接下来就是洗洗,张玉华把皇帝打湿,身长玉立的马彦丽双手抹上香皂,左手乱涂乱抹,右手抓住皇帝的龙根运转她沾满香皂的手掌,涂抹在小皇帝头上。
然后两手攥着,开始撸动起来,她摸着搓着,李亦奇开始低声呻吟起来,向前耸动让小皇帝更快地出入她的手中,马彦丽松开左手,用她略带冰凉指甲爱抚皇帝加入丐帮任二袋弟子所带的二个袋子,用她另一只手抚摸的时候,指甲轻轻搔挠着……
香皂产生出了稠蛋白一样的泡沫,一股香料的香郁之气在浴室里弥散开,磨擦力很小,她快速玩着皇帝,湿润滑溜的声音充斥着浴室,她低下头,专注她手里的膨大火热的东西,看似漫不经心地说道:“昨晚陛下过得真不错啊!”
醋味好重!
花木兰也是个北妹,长得够高、够大和够白,更是够浪够劲,马彦丽感到了威胁。
李亦奇浅浅一笑道:“朕最多玩她一个月,到时还是爱卿陪着朕了!”
他顿了一顿,低声道:“怎么她也比不上你,你可是戴王冠的!”
按礼节,皇帝的妃嫔中,可以戴世间其她女人都不能戴的王冠,不过,只有以身份被皇帝破处后的妃嫔才能戴上,不是的女人归了皇帝,不会封妃,只称夫人,物质待遇基本上与皇妃相同,可是她们不会被皇帝赐予王冠。
马彦丽抬头,眼象星星般闪亮,在皇帝脸上轻啄一口。然后她跪下,双手速度飞快,紧夹着皇帝,长程地动作,每一次都让皇帝摩擦到她的手掌,要是没有水和香皂,可能会摩擦出火星吧。
皇帝的身体是用来控制后妃的一个重要手段,占有妃嫔,就表示皇帝对她的宠爱。因此李亦奇的关隘大松……
感受到手中之物很不安分,富有经验的马彦丽两手轻轻圈定根部,让在她手里的东西更显凸出,“嗤,嗤……呵!”皇帝一声大大的喘气,劲射而出,火热的液体如同火山般的喷洒出来,把马彦丽用脂粉精心盛饰过的鼻子、嘴唇、眼皮、额头喷射得一塌糊涂,成个花脸猫一样
“老公是我的,谁也别想抢去!”马彦丽欣悦地任由散发着阿摩尼亚味的液体流淌在她的脸上,两手继续抚玩着皇帝。
等到用水洗干净了,马彦丽又来上二发,刚才是涂面做面膜,这回是食补,把皇帝的东西,用她身体的上下二个口各吃了一次。
见她满意了,皇帝不能厚彼薄此,临幸了张玉华,对她道:“呆会朕吃过早餐时,你叫你姐姐来吧。”
张玉华吃吃地笑开了:“老公,怎么打起臣妾姐姐的主意?她可是个刺头!”
嘿,张玉华有个姐姐,叫做张敏,取了一个字叫靓莹,意为美玉,她是张昭的长孙女,很有性格。
她年方二十四岁,至今云英未嫁。按帝国法律,女子十五岁就要出嫁,如果就读“大学”,可延至20-22岁。
然而她24岁不嫁,已经超出期限了。可是家人无法劝她出嫁,因为她很恨男人!
她的母亲,嫁给张昭的儿子,原本过得不错,不过,随着张昭儿子纳进新的女人,只有新人笑,哪听旧人哭,张靓莹的母亲渐渐失宠,恩爱再无,以致终日以泪洗面,最后遁入佛堂诵经念佛,不理世事。
母亲的遭遇令张靓莹倍感痛苦,知道男人们都是花心大萝卜,男人有钱就会学坏,`无论再好的教育道德和社会都是如此,男人信不过!
她就读于第一军医大学,主修外科,就一头扎进知识的海洋,不入俗世。
毕业后参军,呆在军队象牙塔中不理会男人。(公子哥儿追到军队大门,不是想进就进的,其它的军人才俊,军中自有纪律,不可能随便来串门)
家人很着急,积极为她牵红线作媒,然而她平静地道:“你们别操那份闲心了!我不想嫁人。”
逼得急了,她取出小小的手术刀道:“再来逼我,我就在手腕上来上一下!”
晕!手术刀锋利无比,割肉如切纸,一刀下去,还有命在!家人不敢相逼,大为苦恼。
报与张昭,张昭眼珠一转,马上想到解决方法,他把问题推给了皇帝!
张昭为首辅,有次与李亦奇闹别扭,狠狠地在龙pp上踢了一脚,把李亦奇弄了个狗吃屎,皇帝大度,倒不罪他,不过要他再准备张氏家族的一个美女送入宫中陪罪。
张昭遂将自己孙女与皇帝送作堆,就说此女准备送进宫内,也就不急于让张敏出嫁,皇帝没有多少空理她,她也乐得消遥自在。
后来本次远征,张昭特意把张靓莹送上远征的战舰上当军医,让皇帝去头疼。
按张昭的意思,皇帝无所不能,自己孙女落入皇帝手中,必难保清白,皇帝卫护严密,当可保孙女无事,自己也趁机去掉一个心病,还了皇帝的人情,可谓二全其美。
张敏很快就到了,李亦奇与张玉华、马彦丽吃着早餐,门口传来脆生生的声音道:“报告陛下,上尉张敏求见。”
“进来!”
“参见陛下!”
英姿飒飒的上尉军医张敏健步走进来,皇帝也没怎么招呼她,把她晾着等待。
她受过职业训练,让她等,她就等。
今天叫她来,她早有心理准备,临行前爷爷亲自召她,与她谈话,她才知道自己的张家欠了皇帝一个女人,她心中正奇怪皇帝怎么一直没有动静,按理吃惯肉的皇帝不会改行吃素的。
帝国只要有点能力的男人都是沙猪,皇帝是最大的一个。
皇帝很快吃完,漱了口洗了手,在红木沙发上坐着,翘着二郎腿品着茶,笑咪咪地看着她。
张敏没有怎么打扮,可是喝江南水长大的,一身的细皮嫩肉,天生丽质是怎么也掩盖不了的。
在军队里,军医是个很受尊重的职业,不怎么劳累,东西都是士兵们抢着帮他们背和优先运送,张敏的日子很好过。
她穿着贴身的短袖中裙的军服,头发梳得整整齐齐,十分精神,脸上带着墨镜,耳际张扬地带了一对大大的细金耳环,显得很“酷”,充满自信,冷冷地看回她的君主。
没错,张敏是帝国近年来兴起的“新新帝国人”,自我、叛逆、前卫!
这类人,随着经济的发展而应运而生,年青人私人财富的增加,拥有其父辈作梦也想不到能够一代就拥有的财富,知识的增长乃至于交通发达四处旅游阅历的增多、广大的就业门路导致家族对他们的控制逐步崩溃、加上时尚生活的发展,越来越多了。
李亦奇故技重施,拍拍左手边的座位道:“坐!”
张敏并不认账,淡淡道:“小小上尉,何得何能与陛下平起平坐?!”
被她顶撞,亦奇也不着恼,只说了一句:“这是军令!”
他这么说,张敏还是知道分寸的,于是张敏就在他身边入座。
李亦奇先是不咸不淡地说着今天天气哈哈哈诸如此类的无营养废话,张敏只是听,要不就说“是”或者“不是”
最后,李亦奇取过几上一个檀木盒子,递给张敏道:“送你!”
张敏有礼貌地道了一声谢谢,就打开来看。
一串珍珠项链,又大又圆,虽然比不上皇帝送给花木兰的珍珠手链,也是世间难得一见的珍品。
皇帝亲切地问道:“喜欢吗?”
张敏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并不谢恩,语出惊人地道:“这是准备嫖我的肉金吗?”
以李亦奇神经之大条,张大嘴,差点没把下巴惊得掉了下来。
不理会李亦奇发呆,张敏动手,把项链套上,冷冰冰地道:“好了,陛下!我收了你的钱,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见李亦奇开口想说话,张敏嘿然道:“别浪费时间了,要jian就jian,不就是你们男人的本色吗!”
她并不怕皇帝发怒,皇帝不可能为这几句话而降罪于她,只要她把身体送上,天大的罪也会没了。
作为一个理智的新新人类,她分析过她的处境,首先,她知道她是难以逃避的,皇帝要谁死,谁就得死,皇帝想要哪个女人,哪一个女人就得睡在他的身下!
以今上rp之恶劣,如若不从,那就强jian!
可以把坏事变好事,只要皇帝把她“幸”了,以后任谁都不敢对她不敬,而且,在她被jian的时候,可以燥皮皇帝,不与皇帝“合作”,皇帝不爽,他的女人这么多,争着献媚的女人有的是!皇帝没必要把热脸贴上冷板凳,也就不会再来做jian她的恶心事。
一切都按部就班的进行,在被皇帝破瓜,当皇帝分开她的两腿,进入她的身体时,张敏痛得死去活来,叫得惊天动地,简直惨过小孩子没打麻药被医生钳牙、黑恶狱卒向犯人施暴!
李亦奇哭笑不得,什么时候自己的开苞技术变得如此低劣了?!
英明神武的他完全清楚张敏打的小算盘,心忖,你太小看老子我了,老子荤素不忌,大鱼大肉我吃,青菜萝卜我也吃!
何况,玩弄你,其实还有政治上的考量呢?!俗语说一夜夫妻百日恩,老子我与你若是做上一个月的夫妻,岂不是能保得了你近十年的你对朕的忠心。
他也不说破,只是伏在张靓莹肚皮上,施展手段,把张靓莹弄得舒舒服服。
让她感受他的爱抚、感受他的体温、感受他的心跳、感受他的温柔……
张靓莹突然觉得没来由的心慌,心高气傲的她没想到高高在上的皇帝,居然会这般地宠她爱她,叫她情何以堪!
她虽然想抗拒,可是身体的欣悦,让她抵抗的意志越来越弱。
皇帝付出了一个上午的时间,和张靓莹睡在一起,看到后来,她眼中不经意露出的一抹温柔和羞涩之意(皇帝一看她,她立即装出拒人千里的样子),他心中暗笑:“驯服猛兽的第一步,就是让它感受到你的存在,和它睡在一起,它的警戒之心就会越来越少,人类连畜生都能驯服,更何况去驯服有感情的另一个人呢!”
下午,皇帝总算有点时间进行战利品的检视。
当干陀利王的妻女被带进来,皇帝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差点没吐出来,一迭连声地狂呼:“叉出去,叉出去!”
实在是太丑了,丑得令皇帝无法忍受,一直以来,他身边都是极品的mm,难以忍受一般的庸俗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