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大汉用力地在山长肩上一拍道:“高先生正在里面‘辅导’一
勤勤的同学,你找个听差去通知她家人,就说她今天了家了,随便找个借口啦!”
“是,是,是!”山长被拍得一个踉跄,一迭连声地道。
他完全知道所谓的“辅导”是什么意思,他甚至听见了里面小女孩的不同寻常的叫声,那个禽兽高先生做的事,在现代化社会足以拉出去打靶,就算在帝国,如果是一般人,也有很大机率被法官判决宫刑。
问题是那个人不是一般人,天下的生杀大权尽在他手中,山长能有什么法子?
如果是其它的荒唐事,山长甚至敢言,可是对于他玩女人的事儿,唉,说是说不出口的,须知天下所有未婚女人都是属于他的,只是他要与不要的问题!
教室里激战正紧……
被刚刚破瓜的小女生被他的待女抱走,找了一个地方休息,高天赐送给她一个羊脂白玉飞凤作为礼物。
……
下午还是高天赐的课,学下围棋,高天赐又是老实地讲了一会课,然后布置做练习。(下面的人称改为我)
做练习时先生要四下走动,我又明正言顺、光明正大地跑去骚扰薛灵。
还没有贴身紧迫三分钟,那边的张枙琳脆生生地叫嚷起来道:“先生,先生,有问题请教!”站起来如出水芙蓉般挥舞双手。高天赐乐颠颠地丢下薛灵芸,跑到她身边。
旁边薛灵冷笑道:“果然,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地动物!”
张枙琳指着棋盘道:“哪……这里……应该怎么下啊?”
我立在她身边教她:“应该……这样……这样……”
似是有意无意,张枙琳的手臂碰向我的下腹下方拱起的地方,碰触那里的条形物,很快它就变成了条形突出物。
张枙琳拍掌道:“哦……我明白了……”
说着说着,性感的小美女的手臂又撞了自己先生两腿间,不停地碰撞着。那里很快就变得鼓鼓攘攘。
“枙琳,学到什么了?”一把嗲声嗲气传来,原来是奶牛社社长阳欣同学驾到。
我立于张枙琳侧后边,阳欣又站在我的后面,紧紧地靠着,她地饱满的胸部重重地压在了我的背上。
初次见面时。我就知道阳欣的胸部过分发达,现在更是用自己的身体去感受到她的胸襟伟大。
被压得很舒服啊!后面那两团丰美软弹地东西令我浑身燥热,阵阵甜腻的香气扑鼻而来,令我几乎不辩东西!
更令人叫绝的是,两姝似乎不知道她们在做着什么,眼睛专注地看着棋盘,就象爱学习的好学生对待学习的认真态度……
我当然知道她们在装假鬼,装得可真的象模象样,因为她们一个已经用手臂紧贴我的下方部位,不停地做着摩擦运动。另一个用她那两团富有弹性的东西猛烈空袭我。
一上一下的夹攻,爽死人也!要不是有所顾忌。只怕我就要将她们就地正法!
心忖道:“天哪,天哪。这世道变得这么快,现在的女孩如此大胆了?难道是我老了?!”
我哪里知道原来张枙琳和阳欣是闺蜜,两人都是心高气傲地主儿,对本班第一美女薛灵芸并不服气,结成了同盟对抗薛灵芸,在中午放学时,两人结伴走,张枙琳对阳欣说了先生和薛灵芸的龌龊事。说到两师生地无耻,张枙琳咬牙切齿道:“想不到薛灵芸一脸正经的样子。全是假地!”
阳欣叫道:“下次他们再公然在课堂上这么做,我们就揭穿他们,让他们名誉扫地,看她还怎么做人!”
张枙琳毕竟天生聪慧,不象阳欣这么波大没脑,想了想道:“不行啊,你看看高天赐那色鬼来的时侯,山长(校长)对他的恭敬样儿?!”
阳欣也醒悟道:“那高天赐的衣服是用极品丝绸做的,他身上的熏香味儿,是世面上根本买不到的檀香!”
两人得出答案:“?!……即使是事发了,他也能够将事情压下来!他一定不是常人,而是有大有势力的人!”
得罪不起高天赐,张枙琳银牙一咬道:“我们就把高先生给抢过来!”
“怎么抢?”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于是就有了下午这一幕,觉察到身边薛灵芸看过来,张枙琳用得意、挑衅地目光望回去。
薛灵微微一笑,将目光收回自己的棋盘上,心想道:“你们都不知道那人地厉害,你们和我争夺,不会有赢家,唯一的赢家就是他。”
张枙琳还是有点正经,只是用手臂在我那里蹭啊蹭,未免有点不够喉(不爽),后面的阳欣则比她厉害多了,整副香软的身体都紧贴在我身上,玲珑浮凸的玉体和修长的美腿就象蛇一样紧紧地和我厮磨在一起,
年轻貌美、富有朝气、极具活力、而且做风大胆,这样的女孩绝对是男人的床上恩物,以我阅尽名花的阅历,都有点期待未来的快活了。
正在爽快之际,前面的原泉同学举手请教道:“先生,先生!”
我不想让全班注意力放过来,唯有急急挣开脂粉肉阵,奔向原泉同学,她就问起我来。
仔细一看,原泉长得也不差呵,我眼前一亮,说道:“放学后你留下来,我‘辅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