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五阳
“星阴之力?”
陈子岩一头雾水,在记忆中,从未听过这个字眼,不过也是知道,这玩意儿的紧要之处,不然不会危急到陈子微的性命
“大长老,到底什么是星阴之力,是否有化解的办法?”
听的此话,浊离再度一叹,支吾了好一会,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子岩,星阴之力?”失心人苦笑了一声,道:“你还是做好准备”
“做好准备,前辈,你什么意思,为什么这么说?”陈子岩不是愚笨之人,自然是明白话中的意思,然而牵扯到陈子微,一切的明白,他宁愿自己的听不出来
失心人无奈道:“世间有阴阳之分,各自都有着属于自己的本源之力,而星阴之力,就是阴之中的代表能量,名为星阴,则是说明,它是天地之中,最为浩瀚,同时也是最为阴寒之力,禀天地而生的啊”
浊离接过话题,说道:“星阴之力,不霸道,却胜在连绵不绝,阴气逼人,此种能量,在大陆上,虽然我们平日里都可以见到,但是要将之纳为己用,多年来,老夫从闻听说过,若非子微姐施展出来,老夫根本不知道,这星阴之力,居然还可以被人吸收利用”
陈子岩眼神一震,道:“既然平日里都可以见到,为何我们无法吸收,我姐又是怎样吸收过来的?”
浊离一声苦笑,道:“凡是在星辰最为璀璨的时候,天地之间,自是衍生出这股力量,而且,阴寒之地,同样也会存在,至于我们这些人,在修炼的时候,固然是可以接触,却也被当成是驳杂灵气被阻绝在身体之外,子微姐是如何吸收的,或许与她所修炼的功法有关”
“难怪姐的实力,进展如此之快,难怪她的攻击力道,是如此的恐怖,该死”陈子岩怒骂一声,陈子微可以吸收星阴之力,或许是因为她的那一场奇遇,至于什么传承,全是废话,居然自己都相信了
这些年来,一点都没有察觉,甚至于有的时候,陈子微一些古怪举动,自己都没有在意,大意,太大意了,陈子岩不由的狠狠拍了自己一巴掌
“少爷,你不要这里,总有解决法子的”陈五紧紧拉着陈子岩手臂,坚定说道
闻言,失心人与浊离同时一阵摇头,转而说道:“天地分阴阳,人体自然也有阴阳之说,无论阴气过盛,还是阳气过盛,都不会长久于人世间,而且,照现在看来,那星阴之力,陈子微已经是修炼多年,早已深入到骨髓之中,要想化解,不可能了”
这个道理,陈子岩懂得很,前世记忆虽然已经非常模糊,但一身中医之道,却是根深蒂固的存在于脑海之中,这番话,无疑是暗合着阴阳之道,只有阴阳互补,方是让人平静一世啊
失心人道:“子岩,说这些实话,你不要介意,然而事实如此,无论你多少伤心难过,终是要面对这一切的”
“不,子微姐是不会出事的,一定会有办法,一定会有的”
陈子岩犹如是一只咆哮的恶狼,望着众人,嘶吼着喊道:“你们是人皇高手,是丹会的大长老,拥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力量,难道我们众多人,还化解不了星阴之力吗?”
“若是能够化解,我还会说如此丧气之话?”失心人重重的拍了下陈子岩肩膀
“不会的,一定不会”
声音如鬼,凄厉的回荡在院子上空,一时间,宛如是黑云压顶,让的众人心头都是一滞虽然没有接触过星阴之力,但是失心人与浊离异口同声的坚定,让人知道,绝望就在眼前
这般绝望,曾几何事,陈子岩誓,永远不会再出现,而今,却是不经意的袭来,就算有准备,那又如何,同样是无法接受
“子岩,世间自有法则存在,凡是必有正反俩面,肯定会有化解之道,不要放弃”项霸天沉声道,“当年,老夫被穷奇凶兽所困扰,自以为,这一生中,不会再摆脱它的折磨,到最后,不就是因为你的出现,让老夫恢复如故,并且吸收了它的残余力量,一举达到今天的层次你已经创造了一个奇迹,必定可以创造第二次”
“是,我不会放弃,永远不会”深吸口空间中显得有几分苦涩的空气,陈子岩双眸骤然无比坚定,“陈五,告诉南宫寻与慕容炎,让他们帮我搜寻皇朝之中所有的书籍,但凡是有一点历史的,都拿过来,我便不信,没有什么化解之道”
“我马上去办”陈五应了一声,便是飞也似的跑了出去
“呼”一口浊气吐出,陈子岩显得疲惫不已,“浊离长老,依你来看,我姐还可以坚持多久?告诉我实情”
沉默了片刻,浊离道:“最多不足俩年”
“还有俩年”陈子岩猛地握紧拳头,热切说道:“俩年之中,我一定会找到破解之法,姐,你放心”
耀日皇朝,骤然安静下来,无论是落霞宗,还是陈子岩一干人,都被现,好象是在世间凭空消失了一般,大战过后,不再有半点的动静
时间一天天过去,皇朝好象是暴风雨来临之前,每个人都在忙碌,却又无比清闲
南宫慕容与东方家族已是彻底翻脸,不过因此有陈子岩的话出,东方武不仅对于这俩大世家没有半点办法,便是皇朝中很多势力,都已不卖东方皇室的面子,甚至,许多城池,也渐渐的独立,靠向了陈子岩一方,毕竟,在落霞宗上,东方武所代表的皇室所做出来的事情,让这些人觉得,他们已经不适合做皇朝的王者了
如今的陈子岩,听从陈子文的劝,带领着众人回到了陈家山庄,这里清净幽雅,适合陈子微疗伤
面对着众多可望而不可及的高手忽然驾临山庄,陈家之人无不是骇然之中,带着许多的敬畏,他们自然是清楚明白,这些高手,不会是陈烈与陈子文的面子,因此,对于那个被他们抛弃了许多年,又是出卖了好几次的白衣青年,心中已有莫名的畏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