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竟然输了。”索尼娅叹了口气掏出一个金币抛给米雪儿。“喏拿去。”
“咦?你们这是……”我好奇地问“……难道你们在拿我们打赌?赌什
“当然是赌你会被推倒啰”索尼娅横了我一眼“克雷迪尔真是的我明明看他很有男子气盖啊气氛这么好而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脱了衣服这么好的机会都不能够把握他还是不是男人?”
推……推倒?!
克雷迪尔本来脸红就没全退一听索尼娅的话更是尴尬到不行赶紧抽身离开。
“好哇你”我看着米雪儿佯装怒“竟敢和索尼娅一起胡闹打师父我地赌!”
“不是啊!师父!”米雪儿吓得连忙解释“我只是说克雷迪尔大人怎么会作出‘推倒’师父这种恶作剧呢?又没有什么意义说不定还不小心害师父受伤可是索尼娅大人非要打赌……”
“等一下!”索尼娅叫了起来“难道你是从字面上理解‘推倒’的吗?你根本不知道什么意思啊!太过分了!不算!不算!我们再……”
“你才太过分了!”我怒道“给我差不多一点啊!”
“切!只准你说我猥亵妇女就不准我赌你被推倒?”索尼娅一脸的不服气。
……受不了她。
“推倒”这个词她自己又能比米雪儿早知道多久?刚从山里出来的时候她因为长期与世隔绝词汇量和小孩没什么区别可惜啊索尼娅学习能力太强像海绵一样的吸收新东西我无意中漏出嘴的一些特殊名词被她一学就会而且可能早年可能因为相貌的原因太压抑了她现在性格也加倍张扬起来很多时候弄得我都很无语。
“阿雪过来”我对米雪儿招招手“咱们不和这个邪恶的姐姐玩。”
米雪儿听话地走到我旁边。
“谁稀罕!”索尼娅撇撇嘴又说“阿雪?你什么时候这么叫她了?”
“就现在开始”我说完又看着米雪儿说“以后就喊你阿雪了好不好?”
“嗯”米雪儿乖巧地点点头状若小鸟依人“师父喊我什么都可以。”
“乖”我笑着点了点头说又转向索尼娅说:“你不准喊哦‘阿雪’只有我一个人能喊。”
索尼娅本来正跃跃欲试听到我的话气得一别头:“不喊就不喊有什么了不起!”
嘿嘿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收个叫做“阿雪”地女徒弟是多么爽的一件事情。
正在我暗自yy时克雷迪尔却从外面走了进来。
“芙若娅”和刚才笑容满面不同克雷迪尔取出一封信递给我神情很郑重“父亲刚刚派人送来加急信件。”
“加急信件?”我有些惊讶“可是你不是从大公那里过来的吗?有什么事情不能让你转交?就算传信过来也应该是传给你而不是传给我啊。”
“我的确是从父亲那里直接过来一路上没有耽搁任何时间”克雷迪尔说“可是我完全不知道这封信的事情可见这是在我出以后才生至于收件人是你大概是考虑到有可能信送到的时候我还没到吧?事实上送信的人也的确只比我慢了片刻而已。”
“那么还是你拆吧。”我把信递给克雷迪尔。
克雷迪尔先拿到了信却没有拆看而来找我一是因为收件人写的是我二是出于对我的尊重但这封信上地标记意味着最高级别的军情也就是军国大事毫无疑问克莱顿大公在感情上一定更愿意自己的儿子拆看这封信所以既然克雷迪尔在这里我就不应该越俎代庖了这个意思克雷迪尔应也该能明白。
果然克雷迪尔看了我一眼没有多说什么就把信接了过去拆开了火漆封印只是扫了几眼脸色已经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