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鹏可以不鸟牛经义,但牛大山的面子却不敢不给,挂断电话后,立即去书记办公室汇报情况。
养殖户若是联合起来成立水产公司,对牛家的打击将是致命的。
这事马虎不得,牛经义一定不会主动向牛大山说这事。
刘鹏若不及时汇报,出了事,他可是要承担责任的。
水产公司闹出的动静不小,牛大山正在着急上火呢,见到刘鹏过来后,连忙问他情况怎么样。
“书记,老钱头被水产公司的保安六指儿打伤了,现已送到县人医去,情况不太乐观,生死未卜!”刘鹏实言相告。
牛大山听到这话后,面沉似水,怒声道:“经义真是越来越不让人省心了,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来呢?”
何志远到任后,牛大山的心里压力本就很大,现在儿子的公司又出了这事,让他很是恼火。
“书记,这事倒还罢了,经义为了维护六指儿,竟指使三道疤向乡长叫板。”刘鹏压低声音道。
“什么,竟有这事?”牛大山满脸惊诧。
何志远听后,轻点一下头,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言简意赅向牛书记作了汇报。
啪——
牛大山伸手重重拍在办公桌上,怒声道:“臭小子,这是脑子进水了,这不是没事找事吗?”
刘鹏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牛大山这么说儿子没问题,他不便出声。
“后来呢?”
“养殖户闹起来主要针对服务费太高的问题,经义不愿松口,双方谈崩了!”刘鹏直言不讳的说。
“谈……谈崩了,是什么意思?”牛大山一脸阴沉的问。
刘鹏抬眼看向牛书记,出声道:“在乡长的授意下,养殖户有意自己成立销售公司,彻底断绝和水产公司之间的联系。”
“什么,这……这……”
牛大山震惊不已,一连说了两个这字,硬是没说出下文来。
水产公司起的是桥梁和中介的作用,养殖户如果和公司断绝联系的话,那可就彻底玩完了。
“那混蛋知道这消息吗?”牛大山怒声发问。
刘鹏不敢怠慢,出声说:“我在第一时间将这消息告诉了经义,他一下子想不到好的对策,正在犯愁呢!”
“对策个屁,这时候不立即降低服务费,等什么?”牛大山怒声道,“你给他打电话,让他立即滚过来!”
牛大山气愤到了极点,脸色阴沉的能挤得出水来。
“书记,姓何的正在和张、董二人商量这事呢,你这会让经义过来,不太合适吧?”刘鹏出言提醒。
牛大山和牛经义虽是父子,但这儿是乡党委政.府,不适合谈私事。
“没错,你让他立即滚回家去,气死老子了!”牛大山怒声喝骂。
刘鹏不敢怠慢,拿起电话拨通了牛经义的手机,将牛书记的意思明确的转达给他。
“刘哥,你迫不及待将这事告诉老爷子干什么?”牛经义出声埋怨道,“这下我又得挨骂了!”
“老弟,这不单单是你个人的事,对于乡里来说,也是一件大事,我有责任和义务及时向书记汇报。”
“算了,别说这些没用的了,我这就回去!”牛经义一连星星的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