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力士便道:“两位实是国之栋梁,不若以兄弟相称,可否?”
安禄山也主动向哥舒翰示好道:“我父亲是胡人,母亲是突厥人,你父亲是突厥人,母亲是胡人,我们的血脉如此类同,怎能让人不感到亲近呢?”
但是哥舒翰却颇看不起这个安禄山,说:“古人云,野狐向着自己出生的洞窟嗥叫,是不祥的兆征,因为它已忘本,老兄若与我亲善,吾不尽心呢。”
气的安禄山指着哥舒翰破口大骂,“汝这突厥狗竟敢如此说话!”
哥舒翰当即起身回骂,高力士急得向他连使眼色,哥舒翰只得把这一口气憋下。宴会搞成这样,自然无法继续不下去,便就匆匆结束。下了宴会,李隆基和他的贵妃到他们的爱巢飞霜殿休息去了。同时进入李隆基后宫中的还有一个胖子,就是安禄山。
杨贵妃自进宫后就很得宠,作为儿媳她当时是什么感想不得而知。可能是对李瑁,对李隆基的恨,也可能是对自己,也可能是对这身处这权利漩涡深深的无奈。但是当她尝到权利的滋味时,这种恨意早就消失不见了,只是一直堕落着。现在,恃宠而骄、索用无度才是这个女人唯一的表现。
李隆基是个风流天子,他设设了一个叫作“花鸟使”职业,到民间搜罗美女以充实后宫。整日和杨贵妃在一起,李隆基确实已经玩腻了,便背着杨贵妃召幸了这些女人。杨贵妃吃醋了,与其是吃醋,倒不如说是愤怒,杨贵妃的一生确实已经毁了,失去了皇帝的宠爱,她将一无所有。而造成这一切不就是眼前的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帝吗?所以与玄宗大吵大闹了起来。妃子管起了皇帝的私生活,作为风流天子的李隆基确实受不了了。一怒之下,就将杨贵妃撵回了娘家。
可当贵妃一走,李隆基又突然觉得心中空落落的,天天郁郁寡欢。想迎她会来,却又拉不下脸来。杨贵妃也在高力士和自己的家人的劝说下服软了,李隆基也是借驴下坡,赦免了杨贵妃的罪过。贵妃回来后,两人的情感急速生温。而杨贵妃第二次被撵不过是李隆基给杨家的一个下马威。由于杨贵妃的得宠,杨家也无法无天了起来,不但大肆收受贿赂,他们甚至还骑到了皇室的头上,实不足以语。
杨贵妃就像毒品一样,李隆基是一天也离不开她啊。杨贵妃是舒坦了,可有人却惨了。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集一身,剩下的两千九百九十九人到饥渴难耐了。
王芳仪在栖霞阁早已是迫不及待了,一听说天子赐宴安禄山,便早早地沐浴净身,安禄山的技巧曾让她如痴如醉。至于安禄山胖的像个球一样短小猥琐的身材,早已不管他了,只要下面的那个家伙事可以就行了,因为安禄山是宫中唯二的男人。
见得安禄山进来,也顾不得其他,忙扑了上去。叫到:“我的冤家啊,可想死我了。”安禄山淫笑着用一只手抓住女人的高耸,另一只手径直往下探去。王芳仪也不管其他了,连忙倚着安禄山往床榻上去了,她忍了一年了,欲火早已焚了五内。一时之间靡靡之音,缭绕阁中。
上皇帝的女人,让安禄山感到很是刺激,常言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况且偷的还是皇帝的女人。不知不觉间,他的脑海中飘过了那个婀娜多姿、脂如白玉、笑面如花的丽人,想着她长袖舞衫的样子,幻想着她在自己胯下承欢的模样。让他心头一阵火起,又一把摁住王芳仪发疯似的驰骋了起来。
这种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了,安禄山的心思飘到了天宝九载,那是他刚刚拜了杨贵妃做义母的时候,因为他讨得了杨贵妃的欢心,贵妃爱什么,他就去找什么,貂裘、珠宝、鹦鹉、金鱼,不管花费多大的代价。杨贵妃是极喜欢安禄山的,至于安禄山在暗地里对她有着多么龌龊的想法,她是不知道的。她对自己的这个义子宠爱到了即使在晚上想起他就想见他一面,因而安禄山便有了出入宫禁的权利,至于李隆基怎么想的就不得而知了。反正是被绿的一层又一层。
当宫里多了一个男人时,那群饥渴的、胆子大的女人们便围了上来。大家都认识,大家都需要,便相互掩护吧。其他人知道吗,知道;给李隆基说了吗,说了;安禄山有事吗,没事,但报信的人可惨了。自此以后,也就没人在李隆基跟前说了,所以这件全长安城都知道的事也就李隆基一个人不知道,不,准缺的说是不信。
安禄山将自己的欲望发泄出来后,便心情愉悦的离开了,留下的只是瘫软在床的王芳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