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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敬轩不甘的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不甘吗?更多的是后怕!
“林寒正值春风得意时,现如今有那位在,我们不能动他分毫,谁动谁死!若是知府宴照常举行,想来折的不只是孩儿一人的脸面,而是整个白府的脸面。”
白敬轩的回答让白修林很是满意。
“你明白就好,距离会试还有些时日,林寒会在这里停留很长时间,把眼光往远看,你的对手不该是一个小小的林寒!”
白修林眼中的斥责化作三分满意,自己的这个儿子的确是有他当年的几分本事。只要不出什么问题,将来成就绝对不在他之下。
“是......”
白敬轩有气无力的回答到。
而此时的白修林早已离开,门外传来了白修林警告般的声音。
“这几日你就老老实实的给老夫在府里呆着,哪里也不许去!!!”
......
与此同时金陵城中,穆府后花园,这里已经成了穆府的禁地,除了穆老公爷外其他人被下了禁令,而哪怕是穆老公爷也很少去到后花园里。
而刚刚林寒惦记的中年男子宁皇毫无征兆的打了几个喷嚏,然后停下了手中的笔,抬头看了看远处的风景。
“陛下,天有些凉了,奴婢再给您添一个炉子吧......”
说话的人正是进入贡院和考官讨要林寒试卷的內侍黄公公,此刻的他谨小慎微,细声细气的对着坐在椅子上批改公文的宁皇说到。
“不必了,你说朕是不是急了一些,将那个小子那么早摆在那个位置,天下楷模,众矢之的啊......”
宁皇抬起头看向了江南府的方向,而在他左手的位置上有一个黑色封面小巧的奏章,奏章被风吹开了一角露出了一行小字。
林寒,二十年前林家弃子......
一行宛如刀锋划过的字迹隐隐露了出来。
“奴婢只知道这些都是陛下您的天恩,雷霆雨露皆是天恩,想来他也只会感激陛下吧。”
黄公公脸上的笑意没有一点变化,细声细气的回答到,如果细细听来,他的这一句话相当于什么也没说。俗话说伴君如伴虎,能在皇帝身边呆这么久的人,又怎么可能不是一个人精......
“派人去细查一下二十年前发生的那件事,记住这件事必须要隐秘......”
宁皇随手将奏章合拢,然后低声对着身后说到,而在不远处的林荫小道处一个影子好似浅了几分,就好像一切都未曾发生过一样。
“你这老货,当真以为朕听不出你的意思?和稀泥和了几十年......但朕总觉得这么做有些不地道,你去和穆阳说一声,必要的时候朕要林寒活着......至于剩下的,就由得他去胡闹吧......”
宁皇转身又对着黄公公笑骂道,说什么不地道都是假的,因为林寒的存在,让他看到了一个可能性,或许林寒可以帮他很大的忙,也正是因为林寒有这个价值,他才会刻意吩咐一番的。
“是......”
黄公公应了下来,而他也将林寒这个名字牢牢的记在了心里。
“朕也有些倦了,这个所谓的太师椅却也是一个好东西......”
宁皇站起身子走到一处阳光洒下的地方,安心的躺了下来,闭目养神起来,谁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睡着了还是醒着。而就在宁皇离开的桌子上摆着的正是林寒所写的《阿房宫赋》。
......
距离放榜已经过去了三天,如果说这几日江南府还要什么比较有趣的事情发生,除了即将举办的花魁大赛就剩下即将开张的谪仙楼了。
江南府楚家的一处别院里,几个下人哆哆嗦嗦的看着紧闭的房门,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然一副焦头烂额的模样,但谁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