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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娜仁托雅典型的强盗心理,林寒不是不能理解,比较草原游牧民族大抵都是这样的想法,不过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林寒也在娜仁托雅身上看到了一个另外的可能性,虽然对现在的局势不会有什么影响,但或许娜仁托雅在以后会是不可或缺的一个环节呢?
布置闲棋林寒也是很有兴趣的!
“天给的东西自然是谁强谁有权利享受,但你们认为的繁华的大宁之所以繁华不是上苍给的而是我们自己改造的,你只羡慕大宁肥沃的土地,可曾明白自大禹一来华夏与洪水之间的战争到现在也没有停息?与疾病,与干旱,我们与所有你们认为是上苍的惩罚的事物斗争,现在你们发现好了,我们凭什么给你?”
林寒已经打算结束这一次谈话了,做到这一点他也就够了。想来娜仁托雅被这么打击了一次后也不会自作聪明的作死了。
“不对,你们也信神,土地龙王......这些都是神仙!如果这些是假的为什么他还有去追求?”
娜仁托雅就好像溺水可怜人在做着最后的挣扎。
“反正不要钱多少信一点,万一灵了呢?雷公电母,雨师风伯,龙王都管下雨,这个不灵了换下一个有什么问题吗?我治理瘟疫后,灵州祠堂供奉的瘟神娘娘已经变成我了,你们家敢把狼神换成葫芦娃吗?你觉得这叫信?”
林寒鄙夷的看了一眼娜仁托雅,华夏的信仰一直是个谜,就好像林寒说的反正不要钱多少信一点。万一灵了呢?
其他名族都是被上帝真主狼神佛祖玩的死去活来,唯独华夏民族有胆子砸神庙,换下一家的。
其他民族是卖家市场,华夏是买家市场。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
“如果我是公主殿下,就会千方百计的留在我身边,不做蠢事,在下给公主殿下分享一个在下的观点吧,这个世上好人不会死,坏人不会死,只有蠢货才会死,而蠢货一般都会自作聪明......”
林寒缓缓的将目光从娜仁托雅的身上移开,如果说到这个份上,娜仁托雅依旧冥顽不灵的话,那么林寒也没有什么好办法了。
一直在看戏的黑衣人眼底第一次露出了意犹未尽的神色,林寒的想法,天马行空的思维方式总能给他耳目一新的感觉,甚至他生出不希望两人对话就这么简单结束的奇怪念头,他很想询问林寒一声。
现如今他连自己都顾不了,为什么还要操别人的心,而且还是一个敌人的性命。
......
也不知道是林寒的一番话有了效果,还是娜仁托雅真的明白了林寒的一番苦心,接下来的几天里娜仁托雅的话也少了很多,一些个小动作也停了下来,好像真的融入了侍女这个角色之中一样。
当然娜仁托雅也做不到和苏小小或者小芹那般面面俱到,但最起码不摔肉块丢酒囊了,勉强也算是一种进步吧,虽然之前的话的确让娜仁托雅和林寒之间的关系变的紧张微妙,但越是往北走,娜仁托雅却越是离林寒近。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娜仁托雅心中一直有个声音,如果说谁能让他活下来的话,这个人一定是林寒而不是黑衣人。
三人已经从荒原步入了草原,林寒可以感受的到娜仁托雅发自灵魂深处的欢喜,就好像大宁是林寒的家一般,草原就是娜仁托雅的家,也只有在这个时候娜仁托雅才更像是这个年纪的少女。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如果说柳明珠是神圣不容侵犯的雪山,苏小小就是林间静谧的湖泊,陈洛汐就是山涧的溪流,兰墨烟就好像飞流直下三千尺的瀑布,娜仁托雅就好像随风飘动的云彩。无拘无束的自由让她不同于大宁的女子。
有时候乌云密布有是有又好像一团绵绵软软的棉花......
或许多变也是娜仁托雅吸引人的地方。在这个交通不便的时代旅游远没有想象中那么惬意,路上的时光也显得格外的无聊,黑衣人已经打定主意要晾着他,或者说不到目的地绝对不会暴露自己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