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哲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双脚，又左右晃晃脑袋：“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啊。”
随即转头问身旁的吕子乔：“我变身了吗？”
吕子乔撇着嘴，缓缓地摇摇头。
“啪”，小黑把自己的手机拍在李哲的面前。
“干嘛？”李哲看着手机屏幕上某交友软件的界面。他可是正经人家的少年，这种狂野的软件可使不得啊，使不得。
“能干嘛！当然是测试一下软件的效果。选定一个女生，十分钟之内包她对你芳心萌动，三天之内确定关系，一周之内你懂得。吕氏春秋，就是这么给力！”
“可是……”李哲划拉着页面上的照片：“这些都不是我的菜啊，怎么撩？”
“你喜欢的是什么类型，我搞个程序帮你筛选一下。”小黑似乎是决定眼前这个《吕氏春秋》的内测用户提供全套服务。
吕子乔对小黑摇摇头：“别白费力气了，这小子喜欢的那一款，是绝对不会出现在这种软件上的。”
“那你说说，他喜欢什么样儿的。”
“诸葛大力那样的，你在软件上找一个我看看。”
李哲听到吕子乔把他喜欢诸葛大力事情告诉了小黑，脸上不禁有些发红。
“这样啊……”小黑在手机上划拉两下，又递给李哲。
李哲看着屏幕上的长发美女，疑惑地问小黑：“她和大力哪点像了？”
“你看名字。”
“利孔明。怎么了？”
“都是跟诸葛亮沾亲带故的，你就把她当成大力，凑合着撩吧。”
李哲惊呆了。这都能强行扯上关系，还敢再不靠谱一点吗？
吕子乔拿起小黑的手机塞进李哲手里：“其实我也很好奇测试的结果，撩吧，你就当是为科学事业献身了。”
李哲在两道灼灼的目光下，艰难地发送了一句：“hi”
就在受到对方回复的一刹那，李哲忽然觉得自己忽然文思如泉涌，对方抛过来的一些话题他都对答如流，手指还在屏幕上敲出诸如：“我可以！我行！”“下个礼拜你有空吗”“金色战袍”之类奇怪的话。
利孔明：“你真的好可爱，把我们就约定好了，明天在小黄人餐厅见面哦！”
翻看一下聊天记录，两人刚好聊了十分钟。
李哲忽然觉得事有蹊跷，把手机往小黑怀里一塞：“谁都知道这个软件上的女生都是肉食动物，比较容易……交流。这个根本就不能证明我学会了吕氏春秋。”
一直在旁边观战的吕子乔慈爱地摸摸李哲的后背：“老弟，你现在已经有了我当年的风范。好啊，我吕小布终于后继有人了……”
李哲翻了个大白眼：“什么后继有人，这话你跟小小布说去。”
“喏，吕子乔已经官方认证了你的撩妹技术，你还有什么不相信的？”小黑得意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