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
“咔~~!”
“你们休息一下,先吃了中饭在说!”钟记唯一的一个将军府的戏,却难住了所有的的人,不是她演的太差,只是演的不太好,而且谢昌华也对剧情有点不满意。
剧组在片场找了点地方,分发着盒饭,三三两两的蹲在一起嚼着快餐,聊着天,谢昌华周围也围着几个主演。
“喂,阿华,你提点意见啊,哪里不满意,你不说我们怎么改?”阿发吞着饭团问道。
“不全是你们的原因,我感觉这场戏还是尽量减少语言,用动作来体现更有震撼力,我打算把你的角色塑造的有人情味一点,有好有坏才算是个人。”谢昌华想了想说。
“所以这场飘雪从中原回来,偷听到父亲打算献祭全家让儿子练成绝刀的想法后已经认命,在全程观看到父亲主动寻死在一刀手上,哥哥挣扎着骗走自己后,选择主动来将军府,请求通缉自己,伪装身份,帮助哥哥做出选择的戏份要这么拍。”
“让她在门外从白天跪到黑夜,跪了几天后,你还是选择没见她,主动派了手下刺杀她,用行动来表示支持,所以你要有恻隐之心,又要有漠视,有着自己的做事骄傲,也要有最后的成全,你自己好好想想怎么表示出这种挣扎来,峰叔你也要想想怎么表现出这种制度的残忍来。”
他看了眼钟楚红:“至于你,没办法,只有我们几个轮流下场帮你了,你先练跪,体验麻的感觉,然后我们在帮你找到伤心的感觉,让你酝酿下感觉。”
她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经过了几夜的彻夜奋斗,三人轮番帮她找感觉提意见,终于拍完了没有仓田的所有戏份,谢昌华感觉除了峰叔几人的演技进步巨大。
八月五日,仓田终于和程小东的一些手下一起赶了过来,还来了很多记者,因为在港内新武侠之父的名声传开,他们全部都过来采访了。
在片场,谢昌华抱怨道:“你们比我预计的迟到了好几天啊!”
“没办法啊,台风啊,飞机都不能飞,今天雨小了就马上改了过来了,拍的怎么样了。”
“就只有仓田的戏份了,你这几天先把仓田杀人造血池的戏拍掉,然后我会找特效组来,在他们的指导下拍摄在血池中取魔器的场景,四天够不够,和阿发的戏也拍掉,让他先回去。”
程小东马上应道:“没问题,仓田先生在这里开了一家道馆,龙套也都已经安排好了,都不用我带剧组的演员了,帮你省钱了。”
仓田也笑了起来,香港电影发达的年代,RB的很多动作指导都是通过仓田保昭的道观去香港发展的。
“那就最好了,对了小东,你来的正好,因为有一场沐浴戏,你知道在中国做重要决定时,斋戒沐浴是很郑重的事,所以我需要你这几天教钟小姐一些京剧手势以及穿衣的潇洒样,另外仓田先生,你有没有认识和钟小姐身材相似的女演员,我需要一个替身。”
“没问题,谢生,我会安排到位的!”
谢昌华提醒道:“你知道我说的怎么样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