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凡,别怕!别怕……爸爸知道你的‘踏风飞腾’练得非常好,爷爷教你的‘朝日融雪’也学得不错……这是‘九天神刃’,你带着它立刻沿着这条路跑,有坏人拦你你就用它打他……快跑,不要回头,也不要再回来……咳……爸爸得回去,妈妈和二叔二婶他们还在里面,爸爸得回去救他们……”模模糊糊的,那个亲切而熟悉的男人紧紧的把儿子抱在怀里,他的衣杉破乱,胸口在不停的流血。他努力的微笑着,想用微笑把怀中儿子的恐惧消掉,可剧烈的痛让他微笑也艰难。
“爸爸,你胸口在流血……好多血……”怀中的儿子并没有惧怕,只是用幼小的手紧紧的按在流血的伤口上,鲜血依旧从指逢中流出,儿子抬起头,脸上充满了无法把帮爸爸止住血的愧疚。
“没事,没事的……来,让爸爸最后再抱一下!”男人尽力微笑着在孩子的而头上亲了亲,“出去后你可以去找……哎,偌大个世界,让你这么小个孩子如何去找他啊!看来你得自己独立生活啦!希望上天能够有眼,不要让张家唯一的血脉遭受荼毒!你快跑吧……不要轻易相信你遇到的任何人!”男人一狠心,放下孩子腾起一丈来高,如一只大鸟般飞掠而去,很快消失不见,只流下满地的鲜血和孤零零的孩子。
“爸爸——”孩子憋屈的扁着嘴可怜兮兮的叫道,不过最终也没哭出来。他手里紧紧的抱着那个包着黑布的东西,略带胆怯的四处打量几眼后,也和先前那年轻人一样腾空而起,飘在地面三尺多高的位置,如一只白色的小鹤般想前掠去。
由于害怕,他根本没有按照落走,只是全力的在林子的缝隙里飞快的穿梭,如果有高手在边上就会发现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红色光芒,光芒不断的吸收着空气中的能量补充到他身体里。
也不知跑了多久,小孩子突然发现前面已经没有路,天色已晚,自己身处一除高高的悬崖之上,怀中那并不是很大的东西显得非常的东西沉重,他想了想后,依依不舍的取出那东西,小心的看了看后,在悬崖边缘的一块大石头缝挖了个小坑,将那东西埋了进去。意外就此发生,刚刚站立起来的他惊动了一只居住在悬崖边上的夜枭,一声凄厉的叫声传来,原本就风声鹤唳的小孩被吓的脚下一滑,高喊着爸爸妈妈跌下了百丈悬崖。
“啊——”突然从惊骇的梦中醒来,我脑中充满了绝望的恐惧:那堵不住的伤,那流不尽的血,那被人追杀得无处循形的日子,还有那一去就没再回的亲切男子,那凄厉而吓人的夜枭声……
“呼……呼……这,这”大口大口的喘气,抬起的手突然碰到一处柔软,不正常的柔软。我猛的睁开眼睛,眼前的情景让我立刻缩回了手——我居然躺在一张床上,两只手分别被两个女人轻轻得压着。屋子里没有开灯,但是身附绝高功力的我能看得清楚,这两人不是刺月舞和娇月舞,那她是谁呢?
并没有打扰两女,只是一瞬间的失神,我立刻又恢复到了大事上面——我究竟是谁?梦中那个亲切的男子是我父亲?他是否还在?我那么小怎么会那么高明的轻功——我到底是什么人?
“这到底是梦还是真?飞天神刃?那处高险的悬崖?为什么我会这么清楚?为什么?为什么呀?”我越想越头痛,记忆深处似乎还有好多东西没能想起来,手不由自主的用力一抓,却抓出两声尖叫来。
“你醒了呀?”两个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同时问道。接着灯被打开,我看见的是两张绝美的面容:左边一个微尖的脸蛋上,一双楚楚动人的眸子正幽幽的望着我;右边一张英气而娇柔的圆脸,一形一动顾盼生姿。两女都是一样的绝世娇美,一样的倾国倾城,即使一向自认为对美女绝缘的我也被引得目瞪口呆,不知所措。
不过两女似乎和我有仇,都狠狠的瞪着我,一副我曾弃她而去的怨女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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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龙宏此刻可算是兴奋了,他实在没想到侄女玉龙飘雪居然和武林双奇的徒弟相识,而且看情形还是情侣关系,这样一来他和武林双奇可算是亲家了。不过唯一让他不爽的就是,江南陆家那丫头看样子也粘着那郁风,话又说回来了,武林双奇的弟子就是不同,年纪轻轻竟然比自己通脉中期的修为还要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