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纯啊,我给你讲个笑话吧!话说明末清初,有只小柴,路遇樵夫……”
“敬哥,那笑话你在南平的时候,就讲过三千六百遍了!”
“哦……那好吧,雷纯,我给你变个魔术。你看啊,我这只手伸一根手指,另外一只手呢,也伸一根手指,你看我现在就把两根手指变到一只手上去。”
“敬哥,你那只手上五根手指呢,你才变两根,太小气了吧!”
“那……那这样,雷纯啊,我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
“敬哥,是黄的吧?”
“潘若若!”张敬再也忍不住了,大吼一声站起身来,怒视着身边的潘若若,“你够了没有?你有病是吧?我这说一句,你那有一百句。”
在雷纯的病房里,因为雷纯长期的闷闷不乐,张敬就想办法逗她开心。谁知道,张敬不管出什么主意,都被潘若若冷言冷语地搅和。
雷纯倒是一声不吭,坐在病床上,神情茫然,好像根本听不到张敬他们的话。
“若若没说错,想让人家开心,就想些直接的办法!”潘若若还没等说什么呢,另一边的何诗抱着一本法律书,自言自语地开口了。
“听见没,听见没,听见没?”潘若若有何诗撑腰,胆子更大了,还伸手指去戳张敬的胸。
“我听见个鬼。”张敬白了一眼潘若若,然后想了想,轻叹口气,“你们说,什么是直接的办法?”
“一上午了。小纯问你她父母事情的进展,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是你死也不说,你让小纯怎么开心?”
“根据我国宪法,小纯有权利知道这些!”何诗看法律书已经看魔怔了。
“知道又怎么样呢?我都说了,这些事我会处理的。”张敬也有点烦,挥挥手,然后凑近雷纯。“雷纯,你放心吧,我一定能搞定。对不对,我从来没有骗过你,我很厉害,对不对?”
雷纯终于娇声一叹,姿势不变,只是眼珠移动瞄向张敬。
“敬哥,我没事的。不用你来陪,有阿诗和若若陪我就够了。”
“干什么?你不希望我陪你?”张敬故意装出生气地样子。
“敬哥啊,别玩了。我爸和我妈已经在医院太平间里半个多月了。他们不能总停在那里的,我很不孝啊!”雷纯说着说着,眼圈又红了。
“哎,哎。别哭,你别哭。你眼睛都肿八回了,再肿就要瞎了。那样,我马上回通县,ok?你,你等我的消息就行了!”张敬见情况不妙。急忙安慰几句雷纯。他就起身快步离开病房。
走在北京的大街上。张敬意兴阑珊,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这几天。他在医院陪雷纯,可是雷纯怎么都开心不起来。他想尽了办法,也不行。雷纯只是一个劲地问他,通县那边事情的进展和情况,张敬不敢说,他怕让雷纯知道事情的真相,会受更大的刺激。
其实,张敬不是不想回通县继续调查,实在是没什么可调查的了。到现在为止,所有地线索全部断掉,丝毫没有头绪,张敬也打电话给通县公安局过,公安局那边也是毫无进展。
张敬只能把最后的宝压在蒋洁的身上,希望她回来的时候,能给自己一些好消息。
可是蒋洁一直没有动静,张敬不愿意打电话催她,只是心中默默地盼她早点出现,给自己一个惊喜。
可能是因为张敬脑子里乱,所以走路的时候,也没有长眼睛,突然,他就感觉自己撞到了一辆车子的后面,发出很大的一声响。
那辆车就停在一间酒店的门口,只是离酒店的门有点远。
“喂,你瞎了眼了?”当时就从车里出来一个男人,对张敬破口大骂。
张敬皱起眉,看了看那辆车,是一辆歌,绝对地豪车。再看那个男人,是从驾驶位出来的,开这种车的,八成就是司机。
人能把车撞坏吗?根本就是无理取闹。
要是放在平常,张敬肯定得想什么办法,让那个男人后悔见过他。
不过今天张敬心情不好,也不愿意添乱,只是白了那个司机一眼,就绕过那辆车继续向前走。
“哎,你还走?你给我站住!”司机还不依不饶了,横身在张敬地面前,好像要打架。
“别惹我。”张敬先动手了,粗暴地将司机推开一边。
“我靠,你敢动我,我他妈…………”司机怒了,拳头也已经抡了起来。
“住手!”
突然,一个清冷的声音出现,喝断
的暴行。说话的人是从酒店里走出来地,她几步就机扯开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