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只是一种候补的方法,只是在冬季结冰的时候无可奈何才可以做,如果是在春夏之际运河畅通之时,你敢这样做的话,估计不是遇到了风浪就是让海盗给抢了。
结果从刘远桥离开登州府的第二天开始,整个登莱海域就不太平了,刘家的私人船队,本来一直也在莱州湾附近航行的,他们借口缺乏人手撤回了胶州湾去,然后整个当然渤海沿岸这一块,就出现了防务真空了。
出现这些东西还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日之内有三支运送粮食船队都被抢了。
对方打的是建奴的旗号,不过对方这一次比较的客气,那就是抢对方的船只,如果肯乖乖乖的交出货物的话,就把人给放了,让他们坐着小船划着小船回来,如果是敢抵抗的,就杀个一个不留,结果这些船队上的人都放弃了抵抗,交出了全队和财务,乖乖的划着小船回来。
只是当天就有了三宗,结果接着的几天,每天都有他们的船只和船队被抢,以至于他们连派人出海都不敢的地步。
朝廷在这冬季一段就全靠海上运输来弥补陆上的不足,现在居然连海上航行的运输船只全部都被抢,这就让朝廷非常震怒了。
这可是渤海,京郊之地,如果从这里进入天津,进入京城也就是二百多公里而已,也就是说,京城近郊之地,居然已经是建奴横行无主之地了。
自从刘家的私人舰队撤走以,陈应元他们就知道要出大事了,他们马上就写信去给刘远桥,想解释误会,但是对方也没有什么回应,只是不出意外的是海面上所有的船只都被抢了。
刘家的私人船队龟缩起来,不再为他们进行航行和巡逻,以后整个地区的海域上的船都被抢了。
陈应元和高若望他们就非常的害怕了,他知道这样下去会出大事的。
高若望他一怒之下再次下达了命令,对他的亲兵说:“下令刘布,十日之内剿灭巨峰贼,否则军法从事。”
这就是高若望它的反制方法了,那就是你能整我,我就能整你的儿子,看谁扛不住。他就知道海上出事就是刘家父子搞的鬼,只要对方不搞他,我就不搞你。
可恨的就是几天之内,数万时的粮食就被抢走了,而且还是在他登莱海域附近被抢的,这笔账就得算在他头上去,所以高若望,他也非常的担心和害怕,他也向刘布他们做了暗示,只要向双方太平无事,他就可以撤销让刘布打仗的命令。
但是这一次他们出去即墨营的时候,连刘布他们人都找不到,问他们留守的军官,对方说:“将军出去剿匪了。”
亲兵他说道:“他们在哪里剿匪,马上告诉我。”亲兵急着见刘布就是带总兵大人传达了求和的意思,至少他要把这个意思传达给刘布才行啊。
谁知道对方说到军事机密,无可奉告。
亲兵他说道:“我奉的是总兵大人的命令,要马上见到你们的守备大人,你可以告诉他在哪里,也可以让他来见我。”
对方的军官不屑一顾,他说道:”你一个小小的大头兵,狗都不如的东西,居然敢让我家千总大人来见你,真是马不知道脸长,猴不知道脸瘦。”
对方毫不留情的讽刺和训斥,令这个亲兵非常的生气,他勃然大怒,他道:“好大的胆子,你可知道我是谁的亲兵?”
对方的军官不屑一顾的说,当然知道:“就是高若望那老家伙的一条走狗而已,有什么了不起的?”
亲兵勃然大怒,他拔出了刀子,他说道:“你竟敢当众侮辱总兵大人,我马上就把你拿去问罪。”他拔出了刀子就要想拿下对方。
谁知道他还没动手,对方倒是有几个手下一起出手了,把他们的长枪往他面前一捅,他连忙就往后退,这名亲兵他现在才知道,这里是对方的地盘,对方人都是人多势众,他根本就不是对手。
亲兵他十分生气,把刀子放回去,他狠狠的道:“你们等着,你们会后悔的。”
军官慢条斯理的把总兵的手令扔进了火炉子里面了,他说道:“我会后悔,那是我的事。”
亲兵他看见了对方,如此的嚣张跋扈,根本就没有把他放在眼里,他就知道对方是故意找事的,他们是本地的豪强,根本就没有把总兵大人放在眼里。这些地方的豪强,如果真的不把长官放在眼里,你的命令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屁而已。
不要说是总兵大人,就算是巡抚陈大人,给地方的官员们下了很多命令,对方只是选择对自己有利的和适合的来听,其他的根本都是不屑一顾,看到这种情况,对方应该就是不鸟他们了,亲兵他只好怏怏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