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润德看见对方走了,松了一口气,他知道只要瞒过了此人,这件事便算是过了,再也没有人可以勘察此事,就连刘布都不敢过问此事,更不用说其他的人了。
即使有些人,有所怀疑,那又如何,怀疑不是证据,没有证据,就不要乱说,现在胡乱造华夏军的谣,可真的是死罪的。
至于张嫣宫中的人,也都被他一一的加以控制,如果有人不肯配合,也都被他一一的处死。
这件事做的是完美无瑕,目的是要王上既享受到的前朝皇后的美色,同时也都不沾上任何的的骂名。
陈润德看见静云公在宫中上崩下跳,闹得挺欢的,他是显得有些不以为然,这大明都完了,还搞这些事情有什么用?做给谁看呢?图给自己,招惹麻烦,殊为不智。
所以负责掌管宫中事务的陈润德,也都向他的所有手下下令,不得掺和到此事,有人敢乱插入,他就会把他从重惩处。
陈任润德他就是急需跟大明划清界限的人,像他这种人,如果一旦被人指出心怀旧朝,估计就是所有事情都完蛋的时候,所以他才会不会掺和上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要知道他可是非常的恨崇祯皇帝,还觉得他一家子都死了才好,死了才妙,他可是被皇帝赶到孝陵去种菜的,如果没有刘远桥拉他一把,估计这一辈子,就就是种菜劳累而死的命,所以他一边冷眼旁观着这一切,一边还暗地的笑,还敢赶咱家去种菜,活该你全家被杀。
静云公再次回到东华门前的祭棚的时候,已经开始搭建了棚子,因为有钱,雇了不少的人手,也都有足够的物件,他们动作很快,很快就搭好了一个很巨大的灵棚,也都请人把皇帝的棺木都请到了,此处写上了灵牌,装上了香,同时他们请来的道士和和尚,也都来了,已经开始敲锣打鼓,开始打斋念经,做起了法事,超度亡灵。
至于崇祯皇帝的灵位,这也都不好写,如果这还是大明的天下,这就得给他定下了谥号,还有庙号了,只是现在,他只是一个普通人的身份,该怎么写,这就是难了?
静云公几经思量,就写上了灵位,这便是:大明天子朱由检之位。”至于谥号和庙号,这就没有了。
大明都完了,这些东西肯定就是没有了,他也都不好意思,向刘远桥去请示这些东西。
这样一来,觉得不免就有些简单化了,比如说周皇后的灵位,写的就是大明皇后周氏之位,其他几位王子,也都是写上其名讳和封号,就此作罢。
东华门外的祭棚,到处都是挂白,这里的挽联,都是静云公自己亲手书写的,还让人做了不少的花圈,差不多万事俱备,就等这些百姓们前来凭吊了。
但是他想的有点多余了,既然他们已经命令宫城城门大开,不禁任何人进来,但是却没有什么人来。
开玩笑了,平时在大明的时候,这里就没有什么普通百姓能来,往来的都是官员或者是权贵,在兵荒马乱,华夏军当权的时候,有谁会没事来这里祭拜,前朝皇帝的灵位。
如此冷清的场面,令静云公感觉到有些心酸,他就在想,堂堂一代帝皇,居然如此结果。
静云公他自己披麻戴孝,在这里守灵,一边闲着无事的时候,就折着一些纸钱烧着,在闲的时候,就写一些挽联。
他所考量的,满朝文武百官都前来祭拜,那就是有点想多了,基本上都是没有。
他就在想,是不是城门的官兵在制止百姓们进来,他自己还亲自的跑到了城门去瞧了瞧,但是看见这里确实是城门大开,并且写下了告示,就是说在东华门为先帝搞葬礼,相关人士想祭拜的,都可以去拜等等,并没有人阻止他们,只是实在是没人来。
就是没有什么人来,考量到街上往来人,都是来去匆匆,没有人有这份闲情,也是情理之中,但是当官的和权贵们都不来,这真的是令人心寒了。
静云公就在感慨:大明养士两百多年,这就是士大夫最后的气节。
正当静云公自艾自怜的时候,前面蹄声大作,定眼一看,原来是刘布带领着大批人赶到了。
听说是刘布刘大帅来,肖宁马上就甩开了静云公,飞快的迎接了上去。
对于肖宁来说,迎接刘布,把刘布伺候好,比什么都重要,况且这本来就不是他的差事,摊上了这样的差事,办好了会招来骂名,办不好更会招来骂名,所以根本不想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