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老一愣，“你怎么知道？”
“我们知道的比你想的多，你要是老实说，我们可能还留你一命，要是不说，你老就自己掂量吧！”顾萱似笑非笑的扫了他一眼，是什么结果已经昭然若揭。
钟老咽了口唾沫，不敢藏着掖着的坦白道：“我跟他们确实没有太大的关系，就是我那药剂的主药是他们发现的，也是他们提供的，算是合作伙伴。”
“是让人变成丧尸的药剂吗？”冷冰从他的保险箱中翻出一支绿色的粘稠液体。
“对，要是没有他们，我估计还要再研究几年才能研制出药剂。”
“之后他们做了什么？”
“他们只是让我尽快建立研究基地，那些特殊能力的丧尸都被他们带走了，平时根本见不到他们的人。”
“丧尸被他们带去哪了？”冷冰急忙追问。
“不，不知道，他们来无影去无踪，就连我手下的异能丧尸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的事情我不敢多问，但是……”钟老欲言又止道：“他们似乎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一直在说什么圈养、修炼、功法，还说……”
“还说什么，快说！”顾萱迫不及待的上前掐住钟老，只见钟老的脸瞬间变得紫红，“放……放手……”
冷冰看着顾萱陷入自我意识，已经听不到钟老的话，连忙朝着她的后颈一点，顾萱手指一软，这才松开钟老。顾萱扶着额头，无力的靠在冷冰怀中，冷冰紧张的追问：“你怎么了？”
“我……”顾萱一摸额头，竟是滚烫的热度，脑门阵阵刺痛，一股意念驱使着她去找钟老逼问。顾萱自觉不好，连忙深呼吸数口，平静体内的燥动，这股意念绝非来自她本身，更像是传承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