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辈只是路过,顺便转交给一位同门后人一点东西,如有......”
“哦?那就是有关系了。”还没等穆河说完,范仁就打断了他。
“是有关系。”穆河硬着头皮回答道。
虽然他觉得这两波人打起来,简直就和他没半根毛的关系啊,他只是看一看,然后偷偷转交一点东西,顶多也就算个路过吧。
不过这话,他是打死也不敢说的。
“嗯!”范仁轻轻点了点头,然后随手翻出了一株植物,张口就咬了一片叶子,慢慢嚼着,顺便盘算一下接下来怎么编。
为了缓解气氛,他特意还从“包裹”里取出了两株植物中的一株,再多试探一下这个穆河,顺便找点事情做。
大家都知道,人紧越紧张的时候,越不会安安静静的不动,总会找点事情转移一下自身的注意力,此时的范仁也是一样。
一边嚼着,一边想着,范仁也没觉得什么不对。
但不远处的穆河却是大惊失色,眼见范仁将那株植物的叶子送进了嘴里,穆河的脸一下子都快惊的绿了。
如果他还没瞎的话,前辈手上的那株草,应该就是生长在沼煞之地的五笼蛇草,剧毒啊!!!
穆河的脑门上开始渗出冷汗,双腿开始微微发软,他从修行之后这么多年来,身体已经许久未有过这种反应了。
“还望范前辈教诲,晚辈洗耳恭听。”穆河一咬牙开口道。
他得在这位前辈发话前,赶紧表个态。
“你先把你的事情办了吧。”
范仁看到从“包裹”中取出的东西貌似效果还不错,心中又安定了几分。
不过他还不着急,继续仔细观察一下事情的脉络,再有下文也不迟。
“是!”穆河恭敬答道,然后便看向了宗承身后的方向。
“季泽。”只见穆河立马换了一种威严的态度,叫出了同门后人的姓名。
音调之间似有几分愠怒的意味,就是因为给这小子送东西,才被一个从天而降的前辈砸晕了过去,他还敢怒不敢言,一连惊吓了好几次。
不过,是惊是喜现在还不好分说,他也只是先保持一份做长辈的威严罢了。
“我就是。”只见总承身后一个拿剑的少年回应道,相貌青葱稚嫩,估计是个刚出门派的雏。
“不用怕他,我们人多,未必没”
宗承身边的鲍蒙开口还没说完,便见穆河脚下一点,似穿云而过,直接稳稳站到了季泽的面前。
那鲍蒙看穆河与范仁说了半天,之前有些颇不耐烦,加上他本来就是个胆气壮的人,加之师兄弟们都在,他也不怕与这几个装模作样的人碰上一碰。
但穆河这一手轻功,直接让鲍蒙蔫了,如果说之前下了他二位师弟的剑有可能是奇巧之技,这手轻功可就是实打实的一等功夫了。
这种速度,不说吊着打,一个个单独扑杀他们轻松得很,这种情况再逞能就是脑子有毛病了。
其实不光是鲍蒙,在场除了范仁,大家见到这一幕都一下老实了许多。
不过让范仁来看,他除了能说个“快”字,也看不出来别的了。
“这是季如诲的东西,我替他转交给你。”只见穆河从腰间一摸,便取出了一个小方盒,递给了面前季泽。
季泽听到这名字先是一愣,然后就神色间就显得有些激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