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干燥的衣服穿起来暖和。”他坐在壁炉边烤着上午捉回来的那只兔子。
没错,就是那只兔子。
就算是被绑匪打断了卢瑟的宰杀步骤,这个可怜的小生物仍没有逃过这一劫,陈庆在洗澡前就顺带着把它揪到家门外处理好了。
“再过一刻钟就差不多了,艾伦你看着点火,别烤焦掉!”见晚饭有了着落,陈庆赶紧跳了起来嘱咐着一边的艾伦帮忙照看,然后就跑进了他和三笠的卧室。
果不其然,在床挨近墙角的地方,蜷缩着小小的一团。
“哥哥....”看见是陈庆,三笠直接就扑了过去。
“啊!”
被扑倒在地的陈庆发出了哀嚎,可三笠却头一回没有起开身,反而把他抱得更紧。
“好沉啊三笠,快起来,我的腰要折了.....”陈庆拼了老命才坐起来,他看着满脸泪痕的三笠,开玩笑的话说不出来了。
“哥哥,我真的很担心你,”三笠哽咽着说道,“当时你跑到那个人身前的时候,他差点就把刀砍在你身上了....”
陈庆轻轻拍着三笠的后背,小声说道:“这是为了保护你啊三笠,只要你没事,这些都是随时可以有的牺牲!”
“可我不想要哥哥保护我,我只想和你待在一起!”三笠抬起手擦了擦眼泪,“哥哥说过喜欢我,可是你要是出了什么事的话不就没办法再喜欢了吗!”
“那三笠喜欢我吗?”陈庆问道。
三笠用力点点头:“当然喜欢哥哥!”
......
“喂!陈庆快点出来!烤好了之后要怎么弄!”艾伦的喊声从客厅中传来。
正在给三笠擦眼泪的陈庆无奈的回答道:“你给拿下来然后放到厨台上就好了!我马上就出来!”
然后他低下头对三笠说道:“咱们出去吧,晚饭做好了。”
“那个....哥哥,客厅里说话的那个人是谁?”三笠好奇的问道。
经过陈庆一番安慰,她已经好了,要不是她的眼圈还有点发红,都看不出来哭过。
“是艾伦,耶格尔医生的孩子,”陈庆拉着三笠的小手向门口走去,“和咱们差不多大,待会要好好对待他哦!”
“嗯嗯!”她乖巧的点点头。
......
主卧。
格里沙有点惊讶的地摘下了听诊器,他向雁川玲问道:“你最近吃了什么药物吗?”
雁川玲思索一番,回答道:“没吃什么药物,每天除了饭之外就没吃过什么了。”
“那这就奇怪了...”格里沙沉思着,从他的表情里看不出任何情绪。
雁川玲有点担心的问道:“耶格尔医生,是我的病又变坏了吗?”
“嗯,这倒不是,您现在的情况甚至可以用‘很健康’来形容!在我检查的时候,您的心脏除了有一些虚弱之外就没别的事了,”格里沙摇摇头,“甚至连之前的病情都消失了!”
雁川玲卷了卷自己耳边的发梢,追问道:“那您的意思是,经过这一段时间的饮食和作息调整,我的病已经痊愈了?”
“可以这么说,目前我只能推测是这些做法的功劳了。”格里沙也很纳闷,他研究了这么久都是只有一丝头绪,好不容易配出来一些有作用的药物,结果这回一问,人家病好了?
“那太好了...”雁川玲喜极而泣,她想象着三笠长大后的样子,脸上浮现出了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