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也不过是刚刚来,见陛下像是有什么心事,臣妾便大胆问了一下,希望能为陛下解忧。”纳兰曦瑶道。
说到白天的心事,白天深深地叹了口气道:“曦瑶你有没有感觉我有些残忍了,将那些无辜之人牵连。其实我在朝堂上那副模样只是装出来的,不然很难将那些大臣恐吓住。”
纳兰曦瑶听了一愣,在朝堂上白天那霸气的模样,让纳兰曦瑶以为白天是一个坚决果断之人,没想到他只是摆个样子罢了。她想了想安慰白天道“陛下其实你做的并没有什么过错。”白天抬起头盯着纳兰曦瑶,希望她能给自己一个解释,让他不用再去纠结。
纳兰曦瑶看着白天的眼神,明白他的意思,只听她继续说道:“陛下来皇城没多久,也许你没听说过关于李太师一家人的嚣张跋扈,他们一家中都是那种仗势欺人之人,动不动就会断人手脚,就连下人在外边都要摆出高人一等样子。只是吕尚书一家着实判的有些重了。”
白天有些疑惑的问道“怎么这吕刚判的如何重了?”
纳兰曦瑶回答道:“吕刚判他处斩也并不为过,他帮一些人在狱中着实冤枉了不少人。但是他的家人并未传出过什么不好的事情。还有他的女儿与我乃是好友,她的为人我最是了解,他为人亲和又知书达理,典型的一大家闺秀。”
“那你觉得该如何定她们的罪,吕刚欺君犯上,本来就应满门抄斩,以儆效尤。况且我已发话,总不能让我食言吧!”白天有些发愁的摸了摸下巴上那青涩的胡茬说道。
纳兰曦瑶眼珠转了转,她走到白天的身后,伸出芊芊玉手在白天肩上按摩了起来,白天享受的闭上了,身子也靠在了椅子上道:“曦瑶,你还没回答我呢。”
纳兰曦瑶一边帮白天按摩着肩膀,一边说道:“陛下今日朝会,你也并没有说过将吕刚一家满门抄斩是吧,只是魏公公说的,你可以下一道旨意,将吕刚斩首示众,因陛下仁慈,念吕刚劳苦功高,免去他家人死罪,但死罪能免,活罪难逃,将吕刚一家男子流放,女子进入云韶府为奴。”
“云韶府是什么地方啊?我怎么没听过啊。”白天懒洋洋的问道。
纳兰曦瑶耐心的为白天解释起来:“陛下,云韶府是一个驯养官妓的地方,那里有人教授女子的琴棋书画,还会教一些礼仪,听说甚至房中之事也会教授。将这些女子教授好之后,宫中举办一些宴会会由他们准备舞女跳舞,歌姬唱歌,陛下您还可以将哪里的女子赏赐给一些有功之臣,宫中的宫女有时也会从那里选取。”
白天听了纳兰曦瑶的解释想到,这不就是华夏古代的教坊司之类的地方嘛。
仔细想一下,纳兰曦瑶说的没有什么问题,他直起身子,拿过一旁的糙纸提起毛笔,纳兰曦瑶很懂事的走到砚台旁帮白天研墨。
白天蘸了蘸墨开始书写,不多时将李天银一家,一吕刚一家的处决就写好了,喊过门外的魏大海。
等到他走近之后,白天就将写好的两张糙纸,交给了魏大海,叫他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