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去了另一侧给外人停车的停车场。
贝乐一眼就看到了沈文卿那辆火红色的跑车。
来顾家,沈文卿都是自己开车,从不坐保姆车。
贝乐从兜里摸出一枚打火机,在指尖把玩着。
那打火机和她的手指,密不可分似的左右缠绵着。
贝乐将打火机抛出,再落下时,打火机底部,却伸出一截类似于钢针的东西。
贝乐轻轻掰了两下,那枚针变长了。
贝乐刚绕到摄像头看不到的一侧,就见楚飞蹲在那里,动作笨拙的扎着车胎。
贝乐笑着吹了一声口哨,楚飞被惊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楚飞回头见是贝乐,笑着骂了一句,“艹,吓我一跳。”
“动作倒挺快。”贝乐笑着夸赞道。
“必须快,这种事,怎么敢劳烦贝勒爷动手。”楚飞说着继续扎车胎。
“行了,继续扎吧!我走了。”贝乐摸了摸楚飞的头,说道。
“你别忘了,明晚去海上明月,一帮孙子等着贝勒爷教训呢。”楚飞用力的扎车胎,喘气道。
“你确定你小舅舅不会去?”贝乐淡声问。
“本来就不会去,现在更是百分百确定,他不得看孩子么?”楚飞扎完一个,又换另一个扎。
贝乐点了点头,她就是要顾柏衍忙起来。
楚飞又说,“不过,你二叔三叔五叔去不去,就不敢保证了。”
“只要四叔不去就行,我不想和他赌。”
贝乐走了两步又停下,问,“沈文卿和你太姥姥说什么了?”
“哦,说给你找个离过婚不能生育的媳妇。”楚飞继续扎轮胎。
“别扎了,她这车限量版吧?”贝乐冷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