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又到了开学季,总算“躲过一劫”的韩之琪比往常提前一周返校,带着一丝往常没有的期待和忐忑。那个电话,她也不止一次鼓起勇气拨过去,不过每次都没人接听,说不上是失望多,还是松了口气多。
“知北兄,人都来了,干嘛不露个面?你默默的站在背后,我妹妹可看不到啊。”目送飞往奕州的航班起飞,韩立杰站在张知北身旁,他是真看不明白张知北在想些什么,哪怕他知道张知北对韩之琪已经产生了足够深的迷恋。
这个年轻人,永远一副清心寡欲的模样,有心机、有城府,总之跟在韩苍军身边多年浸淫商海的韩立杰是看不出来。由此,每次面对他的时候,韩立杰的心情总有些巴结、有些期待,还有些畏惧,这是他面对上位者时改不掉的习惯。
听了韩立杰的疑问,张知北洒然笑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琪琪现在的心情有些微妙,我这个时候去强行刷存在感,多半会适得其反。况且,我张知北要连这点自信都没有,今天也不会站在这里了。”
韩立杰杵在那儿状若细细品味张知北的话,这种略显低级的阿谀奉承张知北未做过多理会,他拍拍韩立杰的肩膀,转身潇洒离开。
虽然张知北越发有沦陷的趋势,不过他也没打算太过强势的插足韩之琪的生活。不去唐突佳人,创造机会,他有充足的条件和心态,他等得起。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与韩之琪同航班上,还有一个人,一个韩之琪不认识,张知北的人。
他的自信不全然建立在自身,韩之琪这样的女孩,谁喜欢都不为过,奕州是一个他鞭长莫及的地方,不过有谁胆敢对她做出任何越界的举动,他也不介意在这千里之外展露一些狰狞。
当然,算盘怎么打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临登机前韩之琪这段时间一共拨了三次沈重的电话,都是无人接听,她有点仿徨,害怕回去之后,期待的一切都变得更加陌生,自然也不可能注意到坐在她身后的一个短发女子有何特殊之处。
她的身形和韩之琪差不多,个子稍矮了几公分,神情没有想象中的冰冷,当然也谈不上热情,平平淡淡,一如她的外貌。就登机这会儿功夫,她已经看见好几拨人想要过来和韩之琪搭讪,估计是看韩之琪一个人,胆大的人总是不想错过任何一个机会。
短发女子就在韩之琪身后默默看着她应付接二连三的年轻小伙,甚至还有两个空少,心中想了一个或许不该她想的问题,形势不容乐观啊,咱家这少爷竞争压力看来还真不小!
下飞机时,短发女孩总算找到了一个机会跟韩之琪搭上话,她赶在那些意图自告奋勇的年轻人之前,帮韩之琪取了行李箱,虽然韩之琪并没打算请人帮忙。
无视了身后数道寒芒,短发女孩好似嘲讽一样挑衅的看了他们一眼,略带笑意对韩之琪问道:“来奕州念书的?”
韩之琪道了声谢谢,同时也回答了她的问题,非常“巧合”的是,短发女孩也在奕州大学念书。
原来是两个高材生...
如果说一个女孩优秀的外在足以引起百分之九十的男人的觊觎,那么满腹诗书的才华再配上这优秀的外在便能够让百分之九十的男人犹豫,要是这个女孩再有超过百分之八十五的人的财富之后,那这百分之九十的男人就应该要望而却步了。
当短发女孩一句“我也在奕大念书”脱口而出,那几位男士的眼神不知不觉已经有点尴尬,奕大虽然还算不上国内教育界最耀眼的明珠,但是常年矗立全国前十,也拥有相当雄厚的资本。
韩之琪对此不疑有他,他乡遇故知,甚至因为可以一路同行,感觉短发女子亲切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