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北堂修这句话,净舒是惊讶得目瞪口呆!
看了她一眼,北堂修低下头继续煮着咖啡:如果太勉强的话
不勉强!净舒立刻打断:一点都不勉强!我担心的是麻烦到北堂公子您!
北堂修只是笑了笑,没有答话。
北堂公子,我这人有点笨,但我很勤奋的,承蒙你的厚爱,我一定会好好学,耐心学的!
天,这可是上帝抛出来的槛榄枝啊!
她还愁着自己有这个心没这个时间去钻研,早上五点,也就只是比平常早起来两个小时而已。对于年轻气盛的她来说,这根本就不是个问题!
如果北堂修能教她,别说早起两小时,再早起两小时她也愿意!
再说,北堂修什么身份,她什么身份。人家可是公子少爷,能给她这个机会就算不错了,她嫌什么!
但话说回来
北堂公子,你早上五点就起来了?
咖啡小屋开门前两小时就得将所有一切都准备好。对自己负责,对客人负责。
这一段话,让净舒对北堂修的敬佩之情又多了几分。
北堂修,真的是位很特别的贵家公子。
从医院出来才四点钟,夏凝本想回家做顿饭给老公吃,想不到刚踏进家门,就闻到满屋子的香味。
汤的香味。
莫非易云睿在家?!
将手提包放下,夏凝径直走进厨房。看着丈夫那高大健美的身躯上套着一条围裙,面前两个汤煲在冒着热气,她的心暖暖的,甜甜的。
但是下一秒,她脑海里快速闪过雷步阳说的话,心里猛的一揪!
如果雷步阳说的是真的,易云睿心里有了第二个女人,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接受这样的现实。
她完全的接受不了。
回来了。今天这么早?放下汤勺,易云睿将火调小,脱下围裙,上前将妻子搂进怀里。
他的怀抱,永远是那样的温暖,安全。让她那样的着迷。
头伏在丈夫的胸膛上,倾听着丈夫有力的心跳声,夏凝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将丈夫紧紧的搂着。
早几年前,她离开过他一次。他拼命的找她,在她屋子前淋了一晚上的雨。几年后,她已经没有当初的那份勇气和决心,离开他,她活不了的。
妻子将自己紧紧搂着,却一言不发的,察觉到某些方面的不对劲,易云睿轻声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夏凝摇了摇头。
心里不舒服?
抿了抿嘴,夏凝没有说话。
不回答,那就是默认了。
大手轻拍着小妻子的背,易云睿像哄小孩子般的说话:是不是受什么委屈了?说给老公听,老公帮你讨回公道。
有易云睿在,谁敢给她委屈受啊!
夏凝轻轻叹了一口气,抬头看着丈夫如刀刻般深遂立体的俊颜:刚才安副编和她的助理出车祸了。人在医院里。事情还得折腾一段时间才算完事。
是吗?易云睿挑了挑眉:为什么要折腾一段时间?
病房门口站了好些人,看样子事情挺严重的。安副编说她撞上的车主来头不少,可能还要花上一段时间才能把事情解决掉。
易云睿心里一笑:那位车主追究她责任了?
没有,听安副编说那位车主是个好人。但发生这样的事情,谁敢百分之百肯定。还是先做好思想准备。
老婆,易云睿伸出伸长的手指,托着小妻子的下巴:你认为你老公我是个好人吗?
夏凝愣了愣,以为易云睿在跟她开玩笑,没有往深里面想:这点嘛在我面前是个好人,在外面就不知道罗。
哈哈哈!易云睿爽朗的笑了起来,手指转而刮了刮她的鼻子:对老婆好是天经地义的。累了吧,先洗个澡,汤还得要等半个小时才好。
说起汤,夏凝眼睛一亮:老公,这次煲的是什么汤?闻起来不是牛肉的味道。
是些固元培本的汤。除了汤外,另外的那一煲是肉粥。
怎么又煲汤又煲粥的?夏凝奇怪不已:晚上还得做饭?
晚上的话,可能要借老婆的车用一用。
借我的车用一下?你的车呢?
易云睿嘴动了动,到嘴的话却没有立刻说出来:我的车出了点小问题,过两天才能拿回来。